第40章对戒

房间里很安静，门虚掩着，想来是汉尼怕关门的声音把他吵醒。

“不用了，”汉尼将发，将上的睡袍脱，换上外的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然后加百列看到汉尼笑了起来，不同于那种优雅温和却毫无温度的微笑，也不同于他杀人时那略带兴奋的嘲笑，那是一个很简单的笑容，嘴角的弧度并不大，但却让人到心里很。

千代时常会整理墓园拭墓碑，虽然秋季的到来使得墓园显得萧条，但那些墓碑上却没有一片落叶。加百列知从汉尼的角度，能够很清晰地看到那些墓碑上刻的名字，他看不到汉尼的脸，但只看那背影便能觉到从他上散发来的的孤独。

加百列穿好衣服正在往脚上套袜时，汉尼走了来，雾将他的发梢打湿，加百列把巾丢了过去，对他说：“吧，今天我会再去城里买写东西，你最好写个便条给我，不然我容易忘记。”

直到扛不去吧……

汉尼游走于这个世间，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当游戏，世人在他中并不比牲畜更加贵，这样的他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思念家人吧，也会怀念那些已经逝去的岁月，所以汉尼才会对同类这么执着吗？加百列垂想，当他再次抬起时，汉尼正巧转，他们的目光在隔着迷蒙的雾相接。

加百列翻了个，蜷缩的舒展开来，舒适的觉从四肢传递到混沌的大脑，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边挤着他睡的男人已经不在他原本躺着的地方了。他摸了摸床的另一半，气已经散去，他睁开双，开始寻找汉尼的影。

加百列掀开被窝一个鲤鱼打从左侧翻到床的右侧，他坐在床沿上，抓了抓被睡得凌乱的发，光的上暴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他呼一气，赤脚踩在地板走到窗边目光有目的的扫过不远的墓园。

状态很差，但是并没有很严重，暂停坑文对不起追更的小天使们，也会让自己越来越懒，所以还是打算再扛一扛。

“我知，”汉尼扣上最后一颗扣，从行李袋里翻一帽在上，他将帽檐压得很低，只嘴角的笑容，“但是警方是不会发布通缉令的，他们害怕极度危险的罪犯被急而展开无差别袭击，他们不是杰克和威尔，以为我绑架了你。最

汉尼背对着他站在距离家族墓地五六十米远的地方，他穿着睡袍脚踩着棉拖，看起来像是突然从床上爬起。

“……”加百列系鞋带的手停了来，他抬起看向汉尼，“汉尼，当你在卡波尼馆将一名警督开膛破肚并把他吊在图书馆的大门时，就该想到你已经上了意大利警方的通缉令，更别说费尔博士和他的妻、那位狡猾的安东尼，索图里亚教授……梅森花了300万金悬赏你还记得吗？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帮助他抓住你，不是普通‘好’市民还是警察里那些唯利是图的家伙。”

上班忙到想骂人，熟悉我的都知我的日常是偏疼加失眠，最近偏疼还好，没来折磨我。失眠基本上是每天报，明明很累很困，却睡困难，中午午休也成了睁发呆，本睡不着。（那种忘记怎么才能睡的觉快把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