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修觉得到，胡不归的声音虽然听着是沉稳，但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肃，忍不住有些七上八，什么况？总那边过来的通讯设备被监听了么？这么长时间他们到底在什么？

直到两个人走了一个小胡同，苏轻才一边走一边把外套脱来，里面一件贴的短款上衣，从脚边捡起一个包裹丢给方修，方修伸手接住，发现里面是一件衣服，他明白了苏轻的意思，匆匆换上，两个人在小胡同里不知拐了多少弯，再次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直到这时，方修才在街角看见了那辆车――胡不归那天在通讯上传过那辆车的照片，

方修脚步顿了顿，向他走过来，苏轻没有看他，只是装作接电话的样，把手机凑到耳边，然后原地转了个，往路对面走去。方修不跟他打招呼，缀在他后十来米的地方。

方修话音顿住了，他听见对方那边传来一声笑，一时愣是没听是谁，一般正经的时候还能如此不正经的除了苏轻之外不第二人想，可是……苏轻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站。”耳机里传来胡不归的声音。

苏轻上的衣服裹得很厚，他也不嫌，脸上没有任何理，还站在特别显的地方，一脸等人状目不斜视，可是无论是他上的衣服、一直抵到巴上的的领、还是柔的发的耳垂上钉着的玫瑰耳钉，都无一不在散发着重的包气息。

方修转走地铁，终于把电话接了起来：“怎么回事，你们被人盯上了么？新通讯系统被窃听了？”

这些日报纸上铺天盖地的通缉令，没有上归零队员的照片，却登了郑婉的照片，对外宣称这是一个犯罪团伙，在全国窜，非法贩卖人官，而把郑婉算作了失踪人。为什么不直接名归零队？是有人在上面保着归零队，还是郑清华知自己上不了台面？

这种东西作为一个外勤人员来说是常备的，方修没废话，立刻报给了他一个号码，他没问为什么忽然换了地方，掐了通讯，任何一种通讯设备都不是完全隐秘的，随时有可能被对方用各种手段监听。

然后去最近的地铁站，我跟你说怎么走。”

方修发现他不是没有理自己的外观，而是往孔雀的方向理了――很多路人经过都要多看他一，此人唯恐不能引起围观似的，谁看他他就对谁笑，简直像是专门来泡妞的。

一路换乘，方修的手机放在兜里没拿来，耳朵里着耳机，反正他不用反应，只跟着指令走就行了。

“放心。”胡不归说。

方修接着问：“你们人现在的况怎么样，安全么？”

胡不归应了一声，没多解释。

既然他们上不了台面，又是什么让各国政府闭目听，乌托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

方修，他说的站，都走到地铁门了，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忍了忍，过了一会没忍住，还是问了来：“常逗怎么样？我当时看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当然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这小经验有限，我怕他连备用手机都不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