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人银行卡注销了，现在指望你们养活了，熊将军留的钱不够多么？”寇桐冲他挤挤睛，“不够多也没关系，世界上反政府组织那么多，不光只有乌托一个有赞助的，至于三围……”

他非常奔放地伸开手臂：“来，你可以过来量。”

半空中都忘了放来，忍不住问：“那……这个神人是什么的？”

寇桐大喇喇地走过来，在郑婉的尸上瞄了一，非常没有诚意地慨说：“哎哟，死人啊！”

不理解也没办法，寇桐看了胡不归一，知他是老大，于是打算先拿他开炮：“胡队，首先是你的定

他说到这里，忽然手机响了，孙院长接起来，过了片刻，笑了笑：“各位，一个好消息，我们的一位专业能力特殊的助理来了，我上去接他一。”

这位寇医生好像仍然是匆匆赶来的模样，着一乱七八糟的发，过于瘦长的没风也摇曳似的，夹着复古的小挎包，带着会闪闪发光的笑容，亮相在了众人面前，好像外面什么都没发生――好像前这几位不是通缉犯围着一诡异的尸、而是个和谐好的游烧烤聚会似的。

“大家午好呀！”他神百倍地说。

苏轻就笑眯眯地问：“请交代银行卡账号密码，以及三围数字，确到毫米。”

程未止说：“这位是谁？”

片刻，孙院长带了一个年轻男人回来――来人他们都认识，就是那个在“ST”培训班里镜像评估的神秘游医寇桐，寇医生。

陆青柏说：“我靠，我怎么觉得自己穿越了？”

“我可以测谎，我对组织是万分忠诚的。”寇医生依然光明媚地说，“或者你们也可以审问我嘛，真的，我什么问题都会回答的。”

孙院长耸耸肩膀：“不好意思，为了他的安全，我们所有的联络都是单向的，我只能在他主动联络我的时候，请求他的协助，并且约定一次的联系时间和方式，主动权在对方那里。而且我也不能知他到底是什么人，在乌托里是什么位置，除非他自动来。这回的事我已经和他说了，你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凑齐完整的归零队，尤其是技术人员和合无间的外勤人员……”

胡不归立刻问孙院长：“寇医生不是编外人员么？现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参与到我们的行动里？这个危险和……”

然后他从包里翻了一打文件，把郑婉的尸往旁边推了推，放在桌上，把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他这才说：“这是你们上回在培训班的镜像测试评估结果的复印件，我针对当时的镜像结果和你们在睡眠制的作用的多维度空间的综合表现，给了这么一份仓促的评估，很抱歉，这个结果照惯例我保留备案了，原则上来说，这种东西除了你们本人的，鉴定结果是不能给别人看的，属于严格保密文件，但是现在非常时期，我希望大家能理解。”

苏轻就跃跃试地站起来，结果胡不归瞪了他一，苏轻摸摸鼻，又蔫了，窝窝地坐回去，对寇桐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那啥，我开玩笑的。”

除了苏轻给了一个“寇医生好”的正常回应外，其他几个人都一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