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皱皱眉，问：“为什么我当时你说的那个空间的时候会觉得很疼？”

话音刚落，钟石梁就被一团来自不同方位的杀气腾腾的目光锁定了，苏轻闭了嘴，恍惚觉得这位老钟同志脸上写了俩字，左边是“欠”，右边是“拍”。

这个问题有些尴尬，苏轻顿了顿，轻描淡写地说：“没，当时睡了一觉刚好被吵醒了，有个哥们儿睡着了磨牙，磨得我有些牙酸。”

钟石梁心理素质果然非同一般，镇定自若地接受众人瞻仰，把手里剩的最后半块馒也沾着碗里的汤吃了：“不能浪费粮。”

薛小璐忍不住问：“那今天我们的训练容是什么呢？”

据经验，大家虽然明明知他说的话可信度不，可在场所有能被称为“哥们儿”的生还是都忍不住意识地摸了一自己的腮帮――某些人，大概天生就长了一张让全世界都会相信他的脸。

“简单地说，这个空间并不是通过某种致幻剂作用，被诸位凭空想象来的，而是本来就存在的――它就是你们住的那间屋本，那个房间的地理位置相当特殊，再加上人为的一些技术理，使得里面的空间呈现不同的维度，时间和空间的坐标在被激活以后随时可能变换，而激活以后，你会哪个坐标系中，则是看个人了。”

“看个人的什么？”方修问。

这一宿……当然，对有些同志来说，过的时间可能不止一宿，我的建议是，你认为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你认为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钟石梁也没再纠结苏轻是不是睡着了这个问题，解释说：“人的脑电波在清醒和睡着状态的时候频率是不一样的，你在清醒的时候被行拉空间，所以会有些痛苦，不过之后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这个我可以保证――如果正好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被拉同一个空间中，这个空间的构成就变得更复杂了，因为它成了空间设置和几个人不同的意识的反作用结合的效果，在里面会经历一些十分匪夷所思、甚至不合逻辑的事件，当然了，其实这也是个了解你队友的好途径。”

钟石梁瞥了他一：“小苏那时候还没睡着吧？”

“只是一些常规训练容而已。”

钟石梁指了指自己的脑：“脑电波，说的文艺一，你自己的心会把你带适当的空间和坐标，而者的意识又会通过重叠作用，和的空间本相互影响，产生某些你自己也解释不，但是冥冥中就觉得应该是那样的景――哦，当然某些空间由于维度太，有些不大稳定，你们中的有些人可能会遇到死循环和地震之类的事。”

几个人都皱起眉，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想不开，被拉那么个空间，又经历了那种事，只听钟石梁说：“大家不用担心，多频变维空间和制睡眠今天晚上不会再启动了，相信大家都是英嘛，肯定有很的适应能力，今天一定已经适应多了，就用不到那些东西了。”

“那……如果在空间里‘死了’呢？”苏轻问。

钟石梁没说瞎话，这一天的

钟石梁脸上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死了，就当自己是再重新活一次，不是也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