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买这种好吗？”

午到了拳馆，程一先了会儿基础动作练习又自己练了一会儿拳，没过多久，另一位老板李家豪跑过来让他帮忙给阶班的同学个阶段考测试。

程一勾了勾

“我本来就是小鲜肉好吧，”赖伟伟斜了他一问，“你说真的？Gay看到也会觉得很帅？”

程一以前是学散打的，之后喜上了拳击，空余时间开始跟着职业教练学习。几年前他和一个熟悉的拳友一起开了这家拳馆，算是半个老板，有时候还兼职业余散打和拳击教练。昨天面对那个酒吧狼的时候他想到不能在陈仰的店里惹麻烦，踹人的时候已经很克制了，否则一脚去对方说不定当场死亡。

“喂赖，”临走前程一说，“能不能把你这个上天的发剃了？看起来跟斗鸡似的，太丑。”

“挑个你喜的安全套？哪种舒服？”

李家豪坐在地上一面气一面哀嚎：“老程你今天是吃枪药了还是吃药了？”

早餐后，两人在医院门别，赖伟伟特别认真谨慎地和程一约好了晚上见面的时间和餐厅，还小心翼翼地存了手机备忘录，并设置了十个闹铃。

。

“打是亲骂是，我都能接受的。”赖伟伟说，“但我不是抖M，所以你意思意思就得了，别真的打我骂我。”

“真的很丑吗……”赖伟伟一瞬间表扭曲崩塌，这是他维持了十多年的招牌发型啊，一直觉得自己这样又又帅……但是既然程医生不喜，他咬咬牙，和程一分开后直接跑去昨天的酒吧拿车，然后径直开去了常光顾的那家发沙龙，门就喊：“那个Kenny还是Tony的？过来给我换个最帅的发型！”

程一忍不住笑声，摇了摇，没再搭理他，低喝豆浆。

随后那几个学生逐一被程一得嗷嗷叫，李家豪和另外两个拳馆的教练看得手的就也上去和他各打了一场，没多久也败阵来。

“我不喜菜。”程一说，“你自己不就行了？”

“放心，我看了一午的教学片了，保证一定能让你到。”

程一今天其实也没什么正经事，本来打算上午在家看看书，午去拳馆打拳。只是昨天后来急诊室来了好几波急诊病人，看同事忙得焦烂额的觉得有过意不去，只好当了一晚上的免费劳动力，一直忙到天亮。每次走过赖伟伟边看到他睡得四仰八叉一副无忧无路的样就心，一时间有不确定是想去他两还是上去咬他几。

“你说呢？”程一也觉得自己今天尤其兴奋，他脱拳套和护，喝了，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看到赖伟伟给他发了一大堆图片和消息。

娘兮兮的Kevin着兰花指扭着就过来了：“哎哟赖少，你可算开窍啦，我跟你讲哦，你这个脸型剪碎刘海肯定超好看的，再染个栗，保证一秒钟变小鲜肉诶，超级帅的哟！”

回到家后程一洗了个澡，上床补了个觉，醒来已经中午1了，他随便吃了午饭就换好衣服背着包去了拳馆。

“哎呀赖少，相信人家好不啦，保证帅到全Z市的小零看到你都走不动路！”

“喂喂，好歹是我徒弟，直接说人菜不好吧？”李家豪说，“我的拳习惯他们太熟悉了，还是你来考。”

“另外还要准备什么吗？”

“莫非你还是个抖M？喜我打你骂你？”程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