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潜笑：“也没有，就是当时看大师兄不大顺，懒得吃他的东西。”

严争鸣顿时心照不宣，明白了，没再追问，只是拍开他伸向酒壶的手：“别动，酒没你什么事，一杯倒。”

严争鸣心不在焉：“怎么？”

是对我太好。”

严争鸣说看石本来就只是个借，此时专心致志地盯起了程潜的手，有一没一地小酌，拿他师弟酒。

随即，他又问：“还好吗？”

程潜凑上来问：“这是什么？二师兄的？”

程潜的目光落在了那块心想事成石上，他从小垫着这块石抄了不知多少份经书，闭上，连上面有几个坑都能默数来，他将手放在了心想事成石上，石上倒映幽兰的光，显得那只手莹白如玉。

程潜瞥了一那传说中供在不悔台上的心想事成石，只见上面大喇喇地放了一把酒壶，也没有拆穿他，随：“研究什么了？”

藤黄见他好像有些紧张，上前两步接过他手中剑，低声：“少……掌门来了。”

透过膜一看，石的纹理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能清晰地看见细腻的石质。

不必言明，程潜就知他说的是扶摇山，便轻描淡写地了个，说：“跟以前一样——等你将来回来自己看吧。”

以前这块石虽然像一潭，却是凝滞不动的死，此时，程潜却觉得它里光影变幻，好像活动了起来。

严争鸣闻言，从怀中摸了一个小瓶，从里面挤了几滴草汁似的，平铺在石面上，很快凝成一层方寸大的膜。

程潜：“我总觉得这石里面有东西在动。”

心韩渊懒洋洋地瞥了他一：“天衍都成过街老鼠了，我看那皇帝家也坏得差不多了，气数一尽，自然有人造反，我的气也了，心里也快了，罪不罪的，你们说了算。”

“哦，我是来研究师祖留的心想事成石的。”严掌门盖弥彰地说。

严争鸣瞥了一刚刚调到清安居里的藤黄。

严争鸣：“嗯，

程潜转过来定定地看着他：“你罪无可恕吗？”

程潜摆摆手，霜刃如星似的一闪，已经不见了。

严争鸣：“什么去了？”

等他回到扶摇山的时候，宴会已经散了，程潜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清安居，藤黄在等着他。

程潜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韩渊顿了顿，古怪地一笑，说：“快别逗我了，小师兄，师父临终前和你说过什么？‘有罪无可恕者，需由同门亲自清理门’，你都就着糖吃了吗？”

韩渊神微微变化，只一瞬，程潜就看来了，韩渊那个懦夫又跑了，跟他说话的人变成了心。

“明天我要那个糕，”韩渊摸了摸自己的肚，又补充，“太甜了，吃完不舒服，再给我带半只鸡吧。”

程潜忽然一皱眉：“嗯？”

程潜摇摇，避而不答，他看了一如霜的月：“我走了，明天再来。”

藤黄年纪不大，却很有几分机灵劲，立刻知自己碍了，忙找了个借跑了。

韩渊沉默了一会，笑：“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