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却如同少女,指尖粉，上面还染着蔻丹。

“你要来和我定天承诺？”

符箓并未落在地上，便自动燃烧化作灰烬。说明两人的约定已成。

待那只手收回去隐在了袖面的时候,花溪才移开了视线，冷静的回答：“你可以拿走我的年轻和容貌，只要你不再伤害烟竹阁的任何一个人。”

面前的确是和见过的人描述的那样，仿佛像鬼一般没有生气，拖地的裙摆上绽放着一朵又一朵的血莲花,摇晃着曼妙的材缓缓走近花溪,在距离花溪还有两步远的时候，转过了。

一刻她勉睁开睛，垂在前的黑长发却变成了银丝。

姑且叫她为老妇人，这老妇人声音哑难听，半眯着的睛因为衰老而成了一大一小,这双睛警惕地看着花溪,手指缓缓指着面前花溪已经准备好的东西。

华裙女人在后半夜现，那时候西苑其他的三个人都在担惊受怕中睡过去，云瑾也被花溪劝走。在烛火仿佛被一阵风熄的时候,一直闭目修养的花溪睁开了睛。

“你既然来找我讨个承诺，”老妇人手中扔那张轻飘飘的符箓，上面被花溪预留来的空白已经填上。“我也就满足你早死的愿望。”

她看不清自己此刻的容貌，但是想必和之前遇难的花姬比起来并不算好。

“你的容貌？”老妇人嘲，声音仿佛是两柄刀的刀锋摩一般让花溪不自觉皱了眉。“你的容貌也不过如此,我要是想夺去自然轻而易举，还用和你这个小小的青楼女定约？”

而面前那位老妇，原本满脸的皱纹就像是服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消失无踪，肤上黑的斑也同样褪去。

花溪并未应声，她垂双手握紧，视线盯着那符箓上的一小滴血迹。

老妇人恼羞成怒，当即就随手一挥，花溪意识闭，看不到之后嗅觉似乎更加灵。她闻到一阵令人眩晕的恶臭味，就像是腐烂的尸令人作呕。

那张看起来有些恐怖地面容。

最后那张令她再熟悉不过的脸。

花溪确定那个人修为深,并且一直都藏在烟竹阁寻找机会。

“哦，我也并非是那种尔反尔

花溪仰，她自的灵力仿佛被人封住一样在缓慢的运转着，就像是大限将至的衰老疲惫。

一人一滴血,蕴灵气的符箓上面书写着两人的生辰八字。花溪自己的那分已经都准备好了,现在主要难的地方也就在于让那个藏在烟竹阁中的恶人主动面。

她并不急。

“但是你不敢。”花溪并未恼火，哪怕在她的声音中老妇人的表越发难看，“你不敢害人命，我不知原因我也并不兴趣，这次只是来向你讨一个承诺。”

“这张面虽然普通，但胜在细。”老妇人着花溪的脸，还算是满意地打量着。她的声音也不复之前那般难听，虽然还带着沙哑，但对上了这么一张脸就多了几分风的意味。

甚至还勾了勾唇角，脸颊上的两个酒窝都与花溪如一辙。

尤其是脸颊的地方因为之前吞噬了烟竹阁花姬的血,白皙肤与其他地方的苍老衰败形成严峻的对比,更是令人不敢细看。

前承诺，也不用准备太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