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杜海笑声，“我就是个傻，我们成亲了这么久，我却没能从你那边拿到哪怕一丁的。”

“也对。”杜海轻笑，扶着地面慢慢站起，“杜府你不在意，那些长老你不在意，我……你也本不在意。我以为你想掌握杜府决策权力，以为你想安心闭关修炼什么都不用心，以为害你到如今地步杜府灭门你会开心，然而这些看来都不是你想要的。”

雷声从远方传来，越来越近。

“何不知，”帝君看着死去的七位仙侍，面无表地看着守在天梯的何不知。“残杀仙者，永坠畜生，你刚到上重天的时候，司礼仙君应该给你说过规矩。”

杜海看着何不惠脸上过分诡异的表，只得提起一气。

何不惠的视线从他满是血污的衣服上移开，冷声：“自作聪明。”

白忌深呼，的灵气运转已经没有那么顺畅了。

白忌摸了摸枯骨剑的剑，它好似回应一般发清脆悠长的剑鸣声。

不怎么好笑的笑话，却还是让她没什么诚意的一个笑容：“你是死是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

若是白忌还能动的话，大概会跑远一，那样可能受到波及的人会比较少了。

而文颂却没能扛过第二天雷，浑骨都被劈了个粉碎，现在躺在一边重地息。更不用说被波及到的修士，不论正，都或轻或重地受了伤。

雷声，声音越来越大，转瞬间比白忌整个人还要壮的巨闪猛地劈――

杜海一如她第一次见他时的模样，瘦弱腼腆不善言谈，像是个废。

文松的那柄巨剑已经碎成三段，白忌看着前微微动的枯骨剑，这把剑面对雷劫迫不及待的模样只让他觉得好笑。

封天梯的过程并非是剑尊者上嘴唇碰到嘴唇那么容易。

现在也只求他们识相的躲远一儿，自求多福了。

也不知胡迟知不知这把剑虽然看着沉稳的，但却异常活泼好动。

不过胡迟应该是不知的，不然这么有趣的东西他可能就不会这么轻松的送给自己了。

这番话大概是在何不惠意料之外，她第一次认真打量着杜海的神。

帝君看着他，轻轻开：

而她就要为了这个废，放弃一直以来修行的功法，不得不依靠丹药维持着家主夫人的修为，更不用去奢求飞升天界，得成大。

“我恨你们，”何不惠注视着那双显得过分明亮的双，平静地说，“却又觉得不值得。”

“我哥哥，你们可能也忘了。”提起何不知，何不惠的神态都与往常不同，“他是真正的天才，他飞升前说过我一定会再见到他，他从来不曾说谎。而这一天，我等了四百年，终于等到了。”

这是第三。

……

他怎么也要挡在夫人面前，而不是让她满怀希望地去送死。

何不知看着帝君这么一副模样却笑了声，他抬手一挥，那七仙侍的尸就化成尘土，随风飘散。他向前走了两步，笑着摇摇：“真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是这么一副惹人烦的假正经模样。”

“我要是能渡过这几天雷，胡迟肯定会嫁给我的。”白忌轻声说，“毕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