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渊很平静地说，仿佛那段地狱般的回忆都只是一场噩梦一样。但是当他说到那两个字的时候心绪还是颤抖了一。

羞耻与痛苦。

危渊因为哭泣而不由自主地微微动着，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突然委屈个什么劲，像个矫的小孩，丢人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在Sughter面前委屈哭过。

在医生为危渊检查的时候Sughter就知了自己的小朋友一个人经历了什么。而他一想到毒/瘾发作的原因就会无法控制地暴怒，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危渊第一次选择毒/品是为了什么。

“我把你救了来，我中止了那次大规模攻，我还在Oracle留的血迹中听到了线索。”他一句一句地说着，到最后忽然了一声哭腔，“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夸奖过我一句。”

“打仗是我的事――”

去了医院。

危渊慢慢地说着，声音里还是带着明显哭过之后的影。他把自己对于这件事所有的猜测和线索都告诉了Sughter，那些梦境，那些不合逻辑的细节，还有在他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Sughter的气势被少年的这一突变吓得瞬间塌了来，在他的印象里还从没有见过危渊这样哭过。他慌乱又无措地抱住了床上躺着的危渊，轻轻地吻着对方的前额安抚着。

“是是是，我不是人，我是安狗。”

是时候要迟来地哭一哭了。

“Oracle的事，我找到线索了。”

“你不是人。”

“我是你的人。”

危渊哭了一小会儿，觉好多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Camellia的死，全面战争的爆发，乔安娜的突然现，还有Oracle。他一直都憋在心里，而且其他的变故又在不断地推着他向前走，无暇顾及自己的心理状况。但其实那些刻在心里的伤疤始终都没有愈合，只不过是被贴上了一个不用的创贴。

“一旦战败，我们都得死。至少我这么可以让我们多活一阵。”危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心中忽然有些委屈。

“我清楚自己在什么，我是个五区人。”危渊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是却无比定，“到目前为止我们取得的胜利，已经足够抵消它带来的代价了。”

他知对方的逻辑不对，通过自残来获得成果是不对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完全不想再如同往常一样讲理――自己怀里的人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理。



他知自己逻辑不对，但是现在他不想讲理了，他就是委屈。活了十几年了，也该是时候要人来哄一哄了。

Sughter轻轻拍着危渊的背，很是没骨气地承认了那个名字。其他的事也都暂时放在了一边，他也不想提，见不得危渊哭。

Sughter的声音被危渊打断，最终哽在了咙里，不上不。

“你是说Glodia？”Sughter若有所思地问到。

危渊搂着Sughter的脖，缩在对方温结实的膛上，抹了一把泪，一地平复着自己的呼，等到冷静来了才微微觉得有些难为。

“我当时毒/瘾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