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让沈焱沉寂的兴奋突兀燃烧起来，仿佛刚刚被剥开、撕裂心脏的疼痛只是无关痛的错觉。

“你喜过别人吗？”沉默许久，沈焱突然问，说这些话时，他可笑的竟然有些紧张，自己毕竟喜过苏沐然那么多年，有些绪都养成习惯，那么多年，他也没能求得苏沐然一句喜，现在这样问……

不知为何，看见沈焱那样难受的表，苏沐然就想要多解释一些，他明明跟这个人不熟，甚至连一句话也没说过，今天这样的交谈来的突然，却又像是本该有的，大脑没有行本能的反抗，仿佛前这个人……

距离门把仅有几步之遥，沈焱却仿佛生般无法移动，凝固的血因这句话而疯狂汹涌，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转过，苏沐然一定是自己的！没有人能认自己，可他竟然能够――

“沈焱？”他语气充满难以置信，“你是沈焱吗？”

的确是苏沐然一贯的格。沈焱突然笑起来，“你可真有意思，怪不得枫哥这么喜你。”

沈焱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笑容里满是苦涩，他心脏有些痛又有些难受，像是有针在轻轻扎着，一遍又一遍，直到鲜血来。

沈焱说完再不停留，气氛压抑到他快要没办法呼，苏沐然轻飘飘的话就跟刀一样割着他的心，偏偏现在没法说破，没必要再说破。

“没有。”顿了顿，苏沐然又说，“你走吧，趁现在还来得及。”

☆、第二十二章：无

沈焱没想到，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苏沐然竟然能认自己！

“喜？”苏沐然像是听见什么可笑的词语，他瞪着沈焱，里迅速充斥着不可思议，“那就是喜吗？少开玩笑了。”他说完又因太过激动而咳嗽起来。

沈焱只觉得一寒冰募地侵骨髓中，将自己所有的血连同一起凝固起来，同时，他也为自己不值，苦苦追求那么多年，将他捧在手里在心里，到最后就算因他而死，也还是换不回一句喜，何必呢……何必。

沈焱满脸的笑容都僵起来，苏沐然看的太透，总是习惯的将所有人的好意曲解，程枫的喜能维持多久沈焱不知，但他知，至少此时，程枫是喜苏沐然的。

沈焱苦笑，“从来都没有吗？”

“我不会喜上任何人。”苏沐然语气轻缓，却显得特别郑重。

“没有。”苏沐然语气冷了来――他突然想到沈焱！

“你……”沈焱缓慢转，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苏沐然，“你在说什么？”再等一等，他是我的，一定经得起考验的，他会认来的。

“那么，喜上你的人可真不值。”他咬的很重，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着。

苏沐然这个人，总是喜把别人的傲踩在脚吗？！

在这里。”苏沐然说着看向沈焱，淡淡的打算结束话题：“就是这样，你走吧，不用我。”

可是，就在他走到门边，正要离开时，苏沐然却忽然开了，他像是思考很久很久，才终于说服自己，语气仍然充满了犹豫和不可思议，里又偏偏带着期待，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沈焱。

苏沐然中笼罩的迷雾层层散开，连一丝疑惑也没剩，目光不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