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儿到底是谁的错，还真说不清楚。

看墨的表，不像是开玩笑。

像十几年前一样，帮我善后？”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墨对于他这个杀人犯弟弟，应该会更凶残一吧。

有些事她不能理解但是保持尊重――

如果这是真的，凯还是有了稍稍松一气的觉。即使不惧怕，背负的太多也是会不过气来。

“去哪？”墨扭了扭，看向车窗外。

“复制是违禁生实验，我也要自己跟星夜谈。”墨的绪很平稳，他居然加了一句。“听话。”

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

他抛弃德良知，犯上人命案与危害公共安全罪，还有数十项渎职，

墨低看着自己手心里来回翻转的一个小玩意。“去海边吧！”

“去海边吧。”墨把车窗放来一，风拂来。

但他们只是来到湖边。凯沿着几公里长，看起来却在似乎通不到尽的环线的行驶，慢慢地心也舒缓了一些。

凯寂寞地等待了一个多钟，墨一脸云淡风轻地回来。

“？”

他暗暗有窃喜的觉，不知是不是被墨看在里。

“这就算完了？？后续呢？我要什么？我们用不着套套词吗？”凯完全受不了墨这故玄虚的态度。

在墨说要停的时候，凯停了。二人步行到堤岸边上，迎着岸和风。

他定睛再一看，墨手里拿着的，是一块比手指长不了多少的芯片。

比如她认为复制后的墨依然会是墨，虽然凯明显并不接受这一。

墨说：“千夜不是完全的AI，她用来传和载的肉被你毁掉了。”

尽她并不清楚，基于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彻彻尾的机人这种理由，她所产生的反

“搞定了？”凯是完全的不可置信。

他这双肮脏的手上沾染的人命，无意中减少了一条。

所杀害的，就是这么个东西？

因为她知星夜在意她。

这也许也是墨的意图。

凯瞬间半边脸肌肉发麻。知复制违禁还要？也是，若不是墨自己异想天开，他也不必走到放火杀人这一步。

基于同一个逻辑，她当然也并不认为自己死了，尽凯将她伤的很重。她呼叫星夜来回收她。突然，她思考了自己为什么会呼叫星夜的理由――因为她们是亲人。

千夜并没有恨凯。她觉得他的行为是有逻辑的，尽有些小孩气。

☆、152

墨将手里的东西拿给凯前看了看，说：“这是千夜。”

“什么？只有十几年前？”

顿了顿，他接着说：“好在她的中央理保存完好，快要爆炸的时候，她把中央理从中□□，上了中控电脑，用以呼叫星夜。”

“……”凯假装听不懂墨的嘲讽。“行了，都知你跟女人关系特殊，但这事的后果我一人事一人当。”

那里是一片巨大的人工湖，是首都唯一开阔的域。墨并没有见过海岸线，如果有机会的话，凯觉得他应该看看。

凯脚一，差没栽里去。

严格说来，中央圈没有海，不过凯知墨所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