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动起来，就不像他了。不要急，一切保持原状就好。

凯抿了抿嘴唇。从公司的底层查起，墨有很多资源可以用。但是他最好不要用。

兄弟两人站在空无一人的桥，支着栏杆。风过墨的发，落在凯的肩膀上。好几年的军队训练，已经使得凯的格比他的胞兄还要健壮魁梧一圈。

没有地方在死人，没有地方有炮火，只是他们对于这个世界都有很多疑问。

“你想太多？”

墨转，摊了摊手。“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没有对外宣传过。这个组织已经撤退了，我希望再也别遇到他们。但是他们需要老爹公司的动机是什么？这个才是关键。”

“真的吗？”

总统先生，这次他开始作为主持人讲话。

“我是三星准将。有权选择解密一分我认为合适的信息给经过选择的平民。”

49.

“但是非常累。那时候起我就隐隐有个觉，那一双幕后的手，纵着这些事。它力量之大，凌驾于规则之上，只是那双手要达到目的，毕竟要靠普普通通的人来实施。”

“对了，哥，看你这话意思，家产还是会分我一半是吧？”

“是政府？”凯问。

“……”

“不是。政府另一套程办事。这些人，他们要我们就范。他们的目的，就是抢走老爸留的东西。为此他们联合我边的人，以前那些恶心我的熟人，应该也离不开这幕后的手。人，就这么回事，以前我恨他们，这么多年后已经无所谓。最讨厌的，还是那双躲在暗，自以为能扭曲别的人生的手。”

“我带你去看看外野的图像。有些新兵，第一次外野受到冲击，回来要看心理医生。”凯说。

凯动地说：“你当初承受这么多压力，为什么都不跟我说说？”

“回我会建议他们加上这条规定的。”

墨比了比桥：“你就这么！知个屁？”

“胡说！”凯了鼻，“……我想说什么来着？”

“他们还监控我。”

墨疑问都市里的幕后之手。他从来没有接过广阔远东之外的一角。要是他看到那景象，会不会觉得有另一双手？

墨从小就看人光毒辣，长者同他玩权术讨不到便宜。

“你没证据。”

“与其说是衰败，还不如说是不可逆转的。在最开始的年代，五个人可以控制整个落。人增长到数十万的时候，五个人也还游刃有余地监视着。最终一百年来我们迎来了人□□炸，这个社会成长过后的运行力量已经超了守护者的负荷。我还有两年就要结束十六年的最长任期，但是守护者们并没有把握鉴别谁会是民众选的第二任总统，而且即使能够，这个人也不一定能履行和守护者一致的立场。守护者要维持在危机时刻挽救一切的

“你就没想过这些有可能是你的幻想？我是说，当时想要公司的人是存在的，但是不是你说的什么幕后之手。这太玄了。”

墨并没有输。

“你的保密条例呢？”

“你没见过。这个力量凌驾于法律之上，总统，官员，当然还有我肩章上缀三颗星的弟弟，你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