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痛苦地闭上睛，不愿在深去想。

“你已经创造人鱼了。”

见两人都没有再回应，德自顾自地讲了起来，“两年前，你的母亲死了，为了事业献，她是个好孩，也很有想法，我很欣赏她，可惜啊。”

这一弱势的表现显然让德很激动，他有种自己占了上风的觉，就算他的试验品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了，他却还是主导着这一切，“亲的孩，只要我帮你，你就能成为世界上最贵

“你到底想什么？”

“你叫我来什么？就为了听你讲过去的事？”羽禾冷声，面无表，冷艳贵宛如神明。

啊，可是白家主母一生的心血呢。”

“孩，别那么紧张，来，喝杯布兰卡茶，这可是我一个老朋友特地送给我的，我相信你们一定也会喜。”

“呵，也许我是疯了，你们不妨听听我的想法，”德自顾自地喝了一茶，享受地眯，“人类的得到了化，寿命得以延长，但有一一直停滞不前，那就是脑开发度，人类的脑只被开发了很少的一分，那些聪明绝的科学家最多也只开发了百分之三十几，实在是少的可怜，不是吗？”

德的里迸发狂的，苍老的脸庞也年轻了许多，像是回到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所以我把实验目标从人类转到了人鱼，虽然人鱼的脑开发度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但它们的太脆弱了，总是会发狂，然后死去，真是可惜。”

什么意思，白夜心惊，忍不住往前一步，“您的意思是，我的母亲也是那个实验的参与者吗？”

“一百年前，哦，也许还没有一百年，人鱼现了，他们的智力虽然不，但脑开发度普遍于人类，所以他们的外表超凡脱俗，他们拥有妙的声音，可以轻易蛊惑人心，当时我实验了许多次才有一个试验品脑开发度可以与人鱼相媲，但那个试验品本无法保持肉，只有大脑保存了来，真是太失败了不是吗？”

“……”

“不过现在，我终于成功了，孩，你是迄今为止最成功的试验品，只要你的脑完全觉醒，你就可以成神！”

也许他的母亲，也是其中的一份。

白夜和羽禾为他的发言心惊，但离被煽动还是差远了。羽禾是当事人，还是个试验品，怎么可能会支持他？不一巴掌拍死他就是好事了。白夜虽说在同一领域致力于研究突破，但他心里很清楚德的实验肯定是见不得人的，并严重违反了法则，不然政府早就公开推广光明正大地研究了，但恐怕一分官员也在暗地里支持着这见不得光的实验。

“孩，如你所见，我老了，是个将死之人，所以我想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羽禾把白夜挡在后，戒备地盯着德，“收起你虚伪的善意，你这个疯老。”

“告诉我们你的想法，你有什么目的？”羽禾放松靠在白夜上，像是在汲取力量，寻求依靠。

“不，她是计划者，”不知想到什么，老人脸上笑意，“你的母亲，真的是非常的有才华，可惜她败在了最后一步。”

“不，不止是如此，这只是政府的目标，我的心愿可没有这么肤浅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