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号……”纪白从窗台上来，着千纸鹤像玩纸飞机似的，假装它在空中飞行，“他上有太的我的信息素味，我说让他少去，不然会被发现。他说没有办法，否则我们就要饿死渴死了。”

“那为什么不来问问我？”

“当时我回话了吗？”

“……谢谢。”

罗靳星离得太近，气息也太近，上淡淡的威士忌味，就侵染了江万翎的绪。

江万翎犹豫了一，有艰难，但他完全把那天所见所闻告诉了罗靳星。

“如果你来问我，我就会告诉你，他已经是被标记的Omega。他的人是白星自由区的Alpha，死在了掩护他逃亡的路上。他刚被标记就失去了Alpha，又在伽玛星上收到了许多折磨，所以我找到他时，他是个半疯的。我治疗他，调理他，在他发疯把我认作他的Alpha时顺着他，不让他受刺激。我既不会对他抱非分之想，也不可能碰他。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在江万翎有些讶然的目光里，罗靳星推开了面前那扇门。

江万翎从小贵气惯了，看到这样的画面意识屏住呼。

“随便坐。”罗靳星倒不为所动，拉一张椅在江万翎面前，自己靠坐到书桌上，“纪白。”

房间宽敞，明亮，有绿植，空气中是淡淡香百合的味。一个纤瘦的影蜷坐在窗台上，正在折千纸鹤。或许午阳光太好，Omega的侧脸在光照的剖白里依旧丽，丽中又藏着某种世故。

“对不起，我有时候会发疯。记忆都

千纸鹤忽然在空中打了个旋，被纪白狠狠掷去，落在了江万翎脚。

江万翎有地看着他。

纪白仄望向江万翎，笑着向他走来：“你是他未婚夫？你气质真好。”

“……没有。”

窗台上的Omega转过，手里着一只千纸鹤：“……九月十七号，我们从自由区逃亡的第九天，和都已经没有了。我还惦记着那些信息素统计报告，实验报告，他打了我，说我好不懂事，晚上却带回来和，自己一没吃，全都给了我。”

罗靳星的语气也令江万翎骨悚然。听上去像自然地与正常人说话，但仔细听了，每句话都说得很有技巧，又要显得随意。

一来一回聊来，纪白好像渐渐回到现实场景中，看着无比像个正常人了。

“今天江公都站到了这扇门前，还对我有所保留，不大合适吧？”罗靳星说。

纪白一副痴态呢喃，像一场大梦未醒。江万翎心波涛汹涌，无比震撼。

罗靳星还靠坐在桌边上，已经习惯这样的场景，很是无所谓地跟纪白聊起天。甚至聊到中途，询问纪白自己是否可以烟，得到肯定得回答后，也只是叼着烟并未火。

“九月二十三号，他又门了。我等到了第二天凌晨，他再也没有回来。”

江万翎睫垂，遮挡住目光，放任自己接受指责。

“我未婚夫。”某个话题结束时，罗靳星忽然隔空指了指江万翎，“记不记得你来我办公室那天？他误会了，帮我解释一，好吗？”

“自尊心还？”罗靳星笑了一，并不因此心，他不惯着他，“因为你说不，所以我也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