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比喻倒是有够形象的。白秀麒很快也领会其中的神，紧接着又抛了另外一个问题：“既然有禁制，那么你晚上不是就没有办法变成龙飞回公寓去了吗？”

它不是香气和不是臭味，但是当它传达到大脑里的时候，却又产生了有一种非常清晰的觉，迫使人类与这种觉相匹的反应。

午后日微西。很快，游艇就驶了瑰火岛耸的阴影里。大家纷纷从船舱走，仰望着这片神秘的土地。

就好像“麻”和“辣”严格说起来并不属于味那样，这种“气味”似乎也不应该说是气味。

“是敬畏。”

“因为这里曾经是仙山的一分，是圣洁和平的土地。同样也可能是通完仙界的所在，你没看见很多店门都贴着禁止烟、不得的告示吗？”

“那个倒没有关系。”江成路摇：“再说了，禁制是在离岛还没有从生洲岛本上割裂之前种的。隔了这么久，早就已经脆弱不堪，对于我这种者来说，这也只不过是‘离岛移动发过来的一个迎信号而已，你不用担心。”

此刻游艇由北向南航行。因此首先看见的是瑰火岛的北。视线所及之尽是陡峭崖，伫立在海平面以上。看起来就像是蛰伏于海面上的一巨大乌。

江成路低声说：“此地禁止私斗，禁止术法伤人，禁止滥杀无辜，所有嗅见这个气息的人，都必须遵守――这，就是禁制的气味。”

如果再用现代一的词语来解释，禁制之气也有像是动分的信息素。同族之间，者通过信息素来向别的个宣示自己的权威，迫他人服从。这里，也有类似的气味。

“你们注意看。”黄向远指着悬崖上

回想起祖父之前创作的油画。那座死气沉沉的泥浇筑的“海上巨轮”，白秀麒忍不住在心里叹，想着说不定还是现在这个样比较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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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距离的缩短，岛屿的更多细节被一一地揭示了来。托封岛二十多年的福，岛上的植被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恢复，许多大的树木从悬崖上向着面倾斜，灌木和草丛充填着废弃防波提之间的豁，有一些甚至还开着星星的小花。

“得了，说半天原来还是在拐弯抹角地夸自己啊。”

话正说到这里，就听见一串脚步声从前面走过来，紧接着就是黄向远兴奋的提醒：“我们就快到了，大家可以准备上岛了！”

经过了漫长的五个多小时的路航程。游艇终于在接近午一的时候抵达了瑰火岛。

“我闻见了植的清香。”罗微卢轻声说。

“北面没有码。只有绕到南才能登陆。”游艇略微偏转了航线，黄向远如此解释。

六章硫磺肆之地

黄向远说，瑰火岛的四周几乎没有暗礁。深也相当适合航行。像是为了印证这一，船长甚至冒险将船只开到了距离悬崖极近的地方，简直好像伸手就能够碰得着峭上盛开的小花。

白秀麒总算是听来了。

白秀麒问：“为什么这里会有禁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