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都是我ai的弟弟,所以哪有jiejie会怨憎自己的弟弟呢?你看,听说你生病了,我就赶忙来看你啦。”
“这么多年,为什么从不肯见他们一面呢?”星北liu问,“明明他们,思念你远胜过于我。”
“生活在他人的监视xia有诸多不便。湖卿他本来就有许多自己的事qing了,我也不能再为他添麻烦。”
阿挽笑着说:“只要知dao他们都好好的,我也就不会担心了。如果有朝一日他们病了,我也会不远千里去看望他们的。”
星北liu不再说话,伸chu手抱住阿挽,以那种依赖的姿态抱住她。
“jiejie,”他轻声dao,“对不起……”
阿挽轻抚着他的tou发:“我不怪你啊,从来都没有。”
“总会有一天,我要将你接回来。”
阿挽diandiantou:“好啊,那你可要快些好起来。”
“可我还是……无法忘记……”星北liu有些痛苦地闭上yan,“是我害长光失去了父母……”
阿挽没有回答,轻轻拍着他,待他再一次困倦后,陷ru沉沉的睡梦中。
☆、天雨霁(六)
第二天一早,星北茕再一次来到长光的府邸。
这次她来主要还是为了醒梦花的事qing,三老爷一kou咬定那些醒梦花chu自四老爷之手,jian持是四老爷从晚离郡曾经的督主手中花gao价买到了醒梦花。
虽然是沉如琰在全权chu1理这件事,但是没有证据说明这些醒梦花到底属于谁,在此之前,有嫌疑的人都应该被关押起来审问。
“……父亲shenti不好,怎么受得了牢狱之苦。”星北茕有些难过,低声对坐在房间外台阶上的长光dao,“我想去代替他,可是不被允许。”
长光转过toudao:“有肃湖卿他们两兄弟在,你大可以放心。”
说到这里,星北茕心中稍微安稳了一些:“若是如此,我确实安心多了……大统领,你在等什么人吗?”
长光眯起yan睛:“等一个人,当年跟随我父亲的人。”
星北茕见他不愿意继续解释,心里却对这个人好奇,猜想定与星北liu有什么关联,于是索xing留xia来和长光一起等。
长光在等肃湖卿将江五送过来。之前江五知dao自己闯chu祸来慌不择路想要逃跑,被长光抓住后互相澄清了shen份,那时长光急着去寻找星北liu,于是肃湖卿把江五带走了。
他们定然是不会再让威正帝或者沉如瑜找到江五,若是这两方稍微反应过来了,必然是要拷问江五的。
今日让江五过来,是因为肃湖卿给江五说了星北liu现在的qing况,江五忽然提chu他那里有一件当年江成逝留xia来的遗wu。
“大统领今日不用陪着大哥吗?”星北茕回tou看着房门紧闭的房间,问dao。
“早上给他喝了些安神的药,现在还在睡。”长光说,“他现在依然无法释怀当年我父母的死亡,我希望我等的这个人能够给我带来一些有用的东西。”
他想一diandian化解星北liu心tou的伤痛,可是对于当年的悲剧却无能为力,逝去的人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活着的人却将思念和愧疚永远地铭刻在心中。
星北liu并非是想不通的人,他只是无法忘记,那种痛苦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大统领,”星北茕看着长光的侧脸,犹犹豫豫地开koudao,“我有一个有些无礼的问题……可以问你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