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已知错,仍需惩诫一番好好长长教训。阿起可有异议?”
“全凭王上zuo主。”
“衣服脱了,跪到床边去。”
白起与嬴稷坦诚相对了多年,但是白日宣淫总是有dian羞耻。他也知dao,嬴稷要的就是他羞耻。于是白起轻咬着唇,默默地解开自己的黑se劲装和白se里衣,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抬yan瞄着嬴稷,又仿佛被王上炽烈的目光灼伤,赶忙垂xiayan挨着床跪在了脚榻上。
嬴稷盯着那人裹在黑se劲装里单薄又tingba的shenti,见他里衣被汗shui浸得半透,隐隐louchu肌肉和伤疤,呼xi都屏住了一瞬。白起背对着他跪好以后,他便看见了那人上shen的纱布和淤青——右侧那块隐隐渗血,应该就是刚才被他砸的。嬴稷走chu去,叫nei侍拿了伤药、清shui和纱布jin来。他压低声音嘱咐:“白将军累了,让他在寡人殿中歇息。你们离远些,有事寡人会叫你们。”
nei侍就喜huan白起在殿中过夜,他每次都既和气又大方,第二天嬴稷的心qing都会比临幸了任何mei人都gao兴,他们zuonu婢的日zi也好过。于是nei侍huanhuan喜喜地领着仆从无声退xia。
嬴稷小心地给白起拆了绷带换药——这事原本他不会zuo,但白起面pi薄,以前宁愿回府梳洗也不愿意让gong女服侍,于是这些事嬴稷渐渐地就zuo熟了。
白起没想到嬴稷这时还顾得上先给他上药,心里一片酸ruan,更加惭愧。
换完了药,嬴稷给白起膝盖xiasai了两床被褥,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温柔地说:“撑不住了就叫停,不要ying撑。嗯?”
见白起diantou,他将脸一板,拿绷带将白起双腕叠在背后绑在一起,又吊在床ding挂帷帐的横杆上,调整好gao度,让他面朝床板,俯背撅tun地跪在被垫gao的脚榻上,黑发垂xia来,末梢不时从床上扫过。
嬴稷欣赏了一会这个姿势,拿chu藤条来chou在那翘tun上。“不许咬唇,喊chu来!”
白起不知dao嬴稷已经把xia人都打发走了,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他从军多年,军棍ma鞭刀伤剑伤都挨过,区区藤条其实不在话xia。但是嬴稷拿的藤条,是小时候太后chou他自己用的那种,一chou一条红印,并且啪啪作响,惩诫意味十足。白起比嬴稷大了好几岁,年少时的小哭包经常窝在白起怀里听他讲dao理。现在他却被这个曾经的小哭包用教训小孩zi的方式打屁gu,臊得几乎要挣扎起来。
嬴稷又是嗖啪嗖啪地几藤条,依旧是chou在白起tun上。那光洁ting翘的白桃儿立时就zhongchu几条红印。
白起被命令喊chu来,不敢违抗,又实在没脸叫嚷,只从hou咙里发chu几声闷哼,猫儿似的。他一时不知脸和tun哪里更tang。
嬴稷又在他另一边tunbu印上对称的痕迹,见他始终不肯喊叫,颇为不满。他放xia藤条,从床边拿chu一个盒zi来。
白起背对着他,看不见他在gan1什么。只觉得xuekou突然被涂了凉凉的脂膏,然后一个冰凉的金属小球被手指推着saijin了甬dao。那小球表面应该并不光hua,一路碾着nei璧到了不可言说的一dian。
“呃……什么……”白起被磨得绷紧了shenti,无助地问。
“黔人jin献的缅铃,据说nei置shui银,可以凭借人ti温度而受re震动。寡人就等着阿起给寡人试试呢,看来确实是好东西。”嬴稷说着,又推了一只布满纹路的、两tou小中间cu的葫芦形玉势jin去。那玉势用金属细链连着一个翻转过来的羊yan圈,嬴稷让那细链卡在白起的gufeng里,拉紧了链条给他的玉jing2套上羊yan圈。嬴稷又将多余的脂膏抹在白起红zhong的tunbu,环过白起被迫前倾的上shen,撩开他垂xia的tou发,xia巴垫着他的肩,pi笑肉不笑地说:“好好忍着,想清楚你为何有今日的劫难。”
说完,他又执起藤条,在白起的两ban浑圆和紧实的大tui上chou了起来。这次白起很快呜咽chu声。
白起只觉得tuntuichu1似乎比刚才mingan了许多。后xue的玉势长度和直径都尚可,除了凉一dian,不动时还好。要命的是那缅铃被玉势堵住,果然翁翁震动,时不时还ca过让他tuiruan的那一dian。每次藤条chou来,白起xia意识夹紧双tui绷紧tun,他一动,gufeng里那条细链便磨得人难受,还会扯到前面套着的羊yan圈。偏ying的绒mao刮着mingan的玉jing2,白起只觉一gu酥麻直抵脚心,他徒劳地踡起脚趾。单纯的疼痛白起gen本不看在yan里,但这样细碎的折磨让他难以承受。
嬴稷一边给白起饱经摧残的tunbu和大tui添上新的伤痕,一边问:“知dao错了吗?”
“呃!知dao了……”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