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心事被摊开来，更证明无能，乔冬阳有些生气。

乔冬阳听到这话，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

“就像上次的开锁师傅。这些师傅来去都是力活，时间紧，一家家的赶时间。即便你给了他们花，他们也没时间看顾。于他们而言，那就是无用的东西。再漂亮，也没有作用。你就是给人家一瓶饮料，都比你这价值贵上几十倍的花好。”

“我们再来说其他的。隔开了一家新花店的事，你知不知？”

“生气、伤心、难过都没有用。那家花店哪里如你？我看了，土，俗，哪里都不如你。那为什么，人家的生意那么好？”

柳北晔：“鲜花的批发价格我不太明白，这一我说的不对。但是你要对你自己的花有信心。想走端路线，是好想法，但要看怎么走。例如说，你的店里为什么只卖玫瑰？为什么不再一些普通玫瑰卖？

“我令人去打听了，他们刚开店，就将这几条街的邻居都打了一遍。人都是这样的，受了恩惠，只要不是个贪便宜的，总要帮着说上几句好话，生意便是这么来的。再者，人家定位明确。这里是老街，居民也大多是年纪大的住，就是这样土、俗又便宜的鲜花，才受喜，买鲜花不就图个一时新鲜？况且年纪大的叔叔、阿姨们，会愿意花大价钱买华而不实的鲜花吗？他们会你的玫瑰花是的还是国产的？当然不会，于他们而言，价格适中才是最好。”

“什么。”

他们的玫瑰价两，我就不信，云南的花田那么多，就没有一块、两块价的普通玫瑰卖？品质好上许多吧？到时候你卖十五一支。赚不赚？十五也就比十贵个五块钱，可却比三十便宜了整整一倍。这样一来，消费者的接受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你这说法，我的花店岂不是完全开不去了？！”

“仅仅如此吗？”

“什么时候知的？”

“你想走端路线，也不是不可以。就跟古董店一样，一开张就能吃三年。你的量没他多，但是一旦卖去，一束的利得是它五束的吧？”

“所以你还是通过别人才知了这件事？我一个多月没来，今天过来，立刻就发现隔新开了一家花店。你一直在这里，却发现不了。这说明什么？”

“我知。”乔冬阳小声说。

“说明你没脑。”

乔冬阳低落：“并没有，你知吗，他店里的玫瑰花，价，一支真的就两钱，他们卖十块钱。赚了多少？我店里的玫瑰，由中间商拿货，过了两，价就贵，我卖三十，赚的反而没他们多。这个比例来算，我的一束连人家半束都不如。”

“他店里的花便宜，买的人多。”

柳北晔说：“我是看在你也算是莫照弟弟的份上，又和柳南昀是好朋友，才提你这一番。生意，不是你这么个法。生意不是一时兴起就能开店，生意不好，一受打击，便又能迅速关门的。你当时能开店，是靠你哥，我想你也是想要证明你自己。那么现在，关门了，你能证明自己吗？”

“前几天。文远告诉我的，文远就是隔咖啡店的老板。”

乔冬阳不悦地抬看他。

什么。”

乔冬阳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