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麟帝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

若说他之前觉得莫天然滴血认的话是无稽之谈，那经过假太监与殷人血的合，他也不得不相信，是否真实。

四皇眉宇微动，“父皇明察，儿臣没有过。”

“不！不！不要！”殷人苦苦挣扎，面绝望，比之前与假太监那次还要反应过度，可见其对四皇有了深。

四皇沉声，“儿臣是被诬陷的。”

这话说了所有人的心里话，更加对他不耻。

殷人却不屑，“你一心想娶三公主当驸，让我如何相信你真心。”

“你敢吗？”晟麟帝再次问。

他的话音了无尽的委屈，“我对你也一直忠心耿耿，为何你们要……”背叛我

晟麟帝，“好，既然你声声说你们没有关系，那敢让你的血和殷人的一起滴在里吗！”

背叛，心可想而知。

晟麟帝本被他气得脑门发晕，听见丽贵妃的斥责才好些，冷笑，“你还有理说背叛。”

四皇脸微变，嘴唇越抿越紧，神犹疑。

总太监朝四皇拱了拱手，告了声得罪，便要请他取血。

大皇怒斥，“事到如今，你还不从实招来！你帮着他隐瞒，他可曾顾忌你！”

假太监羞愧不已，却不顾其他，只对殷人，“但我的心里装的都是你，你也说你只我一个人！你怎么能骗我和主有那种事！”

即便是莫天然，也没想到殷人与四皇竟是那种关系。

晟麟帝眸一眯，丽贵妃鄙夷的看了假太监，“谁给你的勇气敢觊觎公主。”

他只当接过殷人自然会沾惹上记号，却没往那方面去想，再是明如他，在某些方面却比其他人简单。

晟麟帝闭了闭睛，总太监会意，命人上前取殷人的指尖血。

晟麟帝死死的盯着他，手一挥，总太监立即退去，很快再次端上一盆净的来。

四皇看着那盆，手蜷缩的更加厉害。

过了会，他忽然低低的呜咽声，“我对你是真心的啊。”

“他叫你主？”晟麟帝收拾了心神，继续审理此事，他要知，他尽心疼的儿，因何故如此背叛自己。

四皇始终面无表，垂着眸，“儿臣不认识他，他是故意污蔑儿臣。”

晟麟帝懒得再多看他一，只觉得污了自己的睛，他看向四皇，“告诉我，为什么。”

那假太监起先不开，到底顾忌着主仆分。

假太监一愣，不再说话，只是低着泪。

“你敢吗？”晟麟帝再次问。

莫天然想了想，低声说了一句，“我记得，你曾说，很期待与殷人在一起长相厮守。”

可她无论如何挣扎，血还是被取滴在了铜盆的面上，染得铜盆里的中心一血红。

四皇放在侧的手掌微微打开，手心里尽是汗，想开却不知该说什么。

晟麟帝冷漠的看了他一，收回视线，鄙夷的看向假太监，“你是污蔑四皇吗？”

四皇依旧沉默。

四皇脸微变，继续沉住气。

“够了！”丽贵妃驳斥，“这里容不得你在此放肆！”

假太监微微一震，显然这句话戳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