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程着泪说：“可是，我既然知了，总不能不吧。而且，那个爸，也不见得就死了，她没有对外面报过他的死讯，说不定还活着呢。我得设法把他救来。要是他死了，我就要控告那老妖婆谋杀，为我那个爸讨回公！不怎么样，我上总着他

安程紧了拳，说：“不敢也得敢，我已经告诉你了，他可能是我爸爸！龙潭虎，我也要去试试！”

迟德哲站了起来，这一回没用敬语的“您”字，淡淡地说：“好吧，我言尽于此，你实在要去以犯险就去吧，我也无计可施。五万块钱的尾款，麻烦你结算一吧。”

安程咬了咬唇，说：“行，你们不帮忙就算了。我自己去！”

安程晚上告诉了大壮这件事，大壮听完这匪夷所思的事，惊得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再一听到老婆说要瞒着爸爸悄悄回一趟h国，吓得一抓住老婆的手，说：“不行！太危险了！那女的，简直就是个老妖婆啊，你那个爸，多半被她整死了，你这一去，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

凭我的经验，有七八分像。就你描述的那个场景，傅俢然先生像是被人了降的一种，拆散降，或者与灵降相结合，拆散降会令男对其本来倾心的对象产生厌恶，而灵降则会控制人的意识，令人说违心的话语。”

安程将早就准备好的五万块钱的现今支票丢给迟德哲，冷看着他离开。

迟德哲说：“周先生，那我必须要提醒您，傅家原本就是宅大院，现在呢，傅家的几个旁支都凋落了，几乎是徐婉如一个人的城堡，而且，加固了很多次，潜，哪有那么容易的？这可不是拍电影。还有，徐婉如既然是降师的后人，而且，傅家发生的几件离奇事件都与她有关，就说明，她很有可能会利用她的邪门法术来对付侵的人，您，真敢去吗？”

这也太可怕了！安程的泪都要来了，好容易才退了泪意，问：“你们就不能设法潜傅家，看个究竟吗？”

迟德哲瞥了安程一，说：“这不符合我们侦探所的原则，我们侦探所，是在法律许可的范围调查，是正经生意的，潜人家去是非法的，我们不能那么，这一请务必谅解。”

“可是，”安程不太明白，正想打岔，迟德哲又接着说：“我不是没据地乱说，或者是胡乱个罪名，好拿我的委托费。嗯，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已经确认了。傅俢然先生的岳丈，早年曾经过降师，据说怀绝技，能飞数里远。他女儿，同时也是傅俢然的妻，名叫徐婉如，自幼生得柔弱，总被人担心要早夭，却一直没死也没生过大病，现在倒是十分健康。相反，她嫁傅家之后，开始的几年倒是还算平安，后来，接连了许多状况，傅家人，死的死，疯的疯，傻的傻，剩几个还正常的，都悄悄地搬走了，现在的傅家，就是徐婉如一手遮天。我们调查起来十分艰苦，被问及的人往往闭不言，生怕祸从，好容易才打探一消息，现在只知徐婉如从来没有以寡妇自居，所以，说，傅俢然还活着，但是，很多年，都没有看到他过面了，所以，到底是死是活，真的很难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