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边哄边想掰开他拽着他衣服的手，但还是没有一效用，方成，反而抓得更紧了。

想再扯开他抓紧自己衣摆的手，但此时却怎么也松不开，不想太用力伤到了他，穆然只能回到他边，压抑他心的担忧，他用轻和温柔的声音对他说：“成，乖哦，我只是去开灯，不会离开的，放开手，乖――这么用力，你会伤到自己的。”

但，原以为他会受到药力影响，很快便能再次睡的穆然受到了方成的抵抗，尽微弱，却能真实地让穆然轻易就能知。

“怎么了，不想睡吗？”穆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坐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就在这时，穆然向前冲的上被一力扯痛，他回一看，看到了躺在只在床边亮着微弱灯光的床上的方成正伸了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摆，不让他离开。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脱的穆然没想到方成在见到他的这个举动后，竟然猛地扑了过来，死命地搂住了他的腰，并把脸埋在他的前，不肯让他动弹。

吵你了。我陪你一块睡，永远永远都陪你……再也不放开――”

到底睡了多久，穆然不知，他是在怀中人儿的细微挣动中醒来的。

见到他这样，穆然的心一酸，他的泪也跟着涌了来，他更是用尽力量把他抱在怀中，好像这样，可以让他那像在被无数只虫叮咬的心好过一些。

“成――”见到他这个样，穆然心急了起来，以为他真的是哪里不舒服才会这样的他也没多想，直接就解开衣钮，想褪衣服脱后叫人把欧文喊来。

是在担心他会不舒服，也可能是害怕他会突然间消失在自己的怀中吧。

可是方成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仍旧把穆然抱得死紧，他被捧在穆然手中的脸轻轻摇着，他不停地哭着说：“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听到这个声音，穆然心疼不已的捧起他的脸，果然看到了一张被泪模糊了的脸，穆然百交集地为他拭去浸湿他的脸的泪，“傻瓜，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呢，我可是要把你关在我边关到一辈的呢！我刚刚是想去找医生，看看你有哪里不舒服啊。”

“不、不要……离……开……”埋在穆然前的脸发闷闷的声音。

因为欧文曾经提醒过，所以穆然知晓他会显得这么虚的原因是因为安眠药的药效还没过，而穆然此时担心的是，他这么拼命挣动的原因。

如此一想后，穆然急忙地就想拉长去开床灯，以求更方便的看到他的况。

穆然的话，方成就像听不到般，他还在重复，一直重复这句：“不要离开……”

自从他把他抱在怀中睡的那刻起，他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只要被他搂在怀中睡的人儿有个什么动作，他都会被惊醒。

被他哭到心都碎了的穆然再也不能想其它，只能把他紧紧抱在怀中，深切重地应允他：“好，不离开，我不离开，我哪都不去，只在你的边，只陪在你的边，永远都在――”

他的每一句歉跟随在方成每一句泣语的后面，他哭泣着诉说一次，他愧疚万分的歉。从知自己是那个让他变得如此的罪魁祸首的那刻，他就已经了用一生去弥补这个错的誓言，穷其一生，他只求他的原谅。

很多时候，睡

“……穆……然……”躺在床上的他像是竭尽全力在叫唤，可发的声音却是柔弱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