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满脸上沈醉的表，福沈默了，不久之後，他握住他的双手，问他：“满，你上了他？”

摊开後的福看到里容後，睛都瞪圆了：“这是──！”

“第二次……”轻述时，忆起了那天，满为了那个好的回忆迷朦的笑著，“第二天是在一个深夜里，我因为睡不著听到一阵动听的箫声，那箫声就像在叫我过去一般，引导我不自禁走了去，然後，我就看到了他──”

“你的卖契，还有几张银票。”福说不来的话，满为他说。

“咦？”福不解的歪了脑袋，“我一直都跟著你的啊，你是什麽时候见著他的？我怎麽就没见到，那麽好看的人我见过之後一定不会忘记的。”

“喔。”福明了的，“有这印象。”

“福！”他的关心，他的好意动了满，忍著就要的泪，对他让他心的安靥，“你不用为我担心，轩泽他是真心把它们给我的，他没有任何让我为难的事。而我的，我一得到它就把它烧了。我不跟你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现在离开他。或许有哪天我会被取代，但那时至少我已经彻底对他死心了，如果我现在离开，我可能会永远都忘不了他，带著遗憾

识他的啊？”

“啊？喔。是这样的，其实早在来轩泽府之前我就见过他两次了。”福快速转换话题，一开始让满有些反应不过来。

满没有焦距的视线慢慢移到福上凝聚，却没有回答。

“满你──！”这次福是睁著盯著满了。

但他因为想起了一件事，上就改变了脸，满脸沈重的看著满：“满，你是怎麽得到它们的，那个宗主没有对你什麽吗？还有，我的有了，那你的呢？如果你是要让我一个人离开，那我宁可不要这样的自由！”

“天啊，满，我当时只是随说说，你也还记得！”福此时的心岂止是开心可以形容，现在他手中握著的是他梦寐以求的自由啊！

“那第二次呢？”福接著再问。

听完後的满给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没有回答他，而是由腰带里掏叠得整整齐齐地几张纸，交到福手上：“你看看这是什麽？”

“第一次就是我们来到北方的境界坐车穿过石山时，那天我不是说过有个人站在一块石上望著我们的车吗？那个人就是轩泽。”

满理解地笑笑，并为他解释他之所以给他这些东西的缘由：“我记得听你说过不想再这样当人家的役，所以我跟轩泽要了你的卖契和几张银票，这样你不但自由且也有能力在外自其力了。”

但他的目光让福读懂了他的想法，福低後再抬起时已是一张笑脸，里却是无比的认真：“他的确是个会让人心不能自主上的人。而且我也看得来，他是真的在乎你的，要不然那天他不会生那麽大的气。但是，满，他是那麽的，他是一个大家族的主人，他站的位置太了，到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站在他边的。就算他现在再怎麽对你好，总有一天，会有一个真正可以与他匹取代你，到时，你该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