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上次回Ｓ市拍广告去见了他一面，唐译突然觉得苏皓渊似乎也没他想象的讨厌他。

用力拍了拍唐译的脸，看到他上睁开爬了起来，苏皓渊不耐烦地往旁边桌上指了指：“吃饭。”

“苏总。”

唐译抿了唇，没接他的话茬，起吃饭去了。

唐译还在睡，但脸好了不少。

……

以前只听说他会英、法、德三国语言，唐译忍不住：“苏总也懂日语？”

“有事说事，磨磨蹭蹭的烦不烦。”

盘坐在地板上，看着他虽然足够年轻但比起２３岁看起来年纪更小的脸，抬看了镜里的自己，脸很快就沉了来。

他就是搞不明白原因。

唐译自己对日语是一知半解，因而对竟然连日语节目都能看懂的苏皓渊非常羡慕。

晚上去阳台上泡了温泉，回到房间吃着服务生送来的晚餐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个病人一直窝在房间里没吃东西。

他其实从很久以前就对苏皓渊有种亲近，只是在对方的冷淡中渐渐地失望、退却。

唐译了涩的嘴唇，低看着自己的指尖：“苏总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看闹不行？”似乎是厌烦了，苏皓渊没好气地“哼”了声。

吃完饭把盘放到门等人来收，唐译回到客厅，苏皓渊在看电视，日本的综艺节目。

不只是冷淡，甚至没来由地对他有种敌意，唐译也曾检讨过，然而却想不明白他到底了什么让苏皓渊不满意的事。

虽然对伺候人非常不乐意，但又怕他死在里面，重新叫了一份餐给他送去。

真烦，自己在屋里呆着不就好了么，跑到别人前来烦人，到底有没有自觉？

唐译双手从额过睛又拍了拍脸，神好了些，看了苏皓渊：“今天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苏总。”

“……那你在看什么？”

唐译也不敢抬看他的表，抿了抿唇兀自说：“以前觉得或许

乎忘记了。

他对跟苏皓渊打交非常不在行，一直觉得多说一句话也无非是徒增对方厌恶罢了。

不舒服的时候吃碗清淡的乌冬面乎乎的饱腹让似乎也好了起来。

“嘛？！”

唐译低吃了两面，瞄了起去的苏皓渊，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种想跟他说说话的冲动。

“你知就好，”苏皓渊冷哼了一声，“就只知给别人添麻烦。”

“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问问你。”

“不懂。”苏皓渊都没掀一。

看不懂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大概也就只有苏皓渊这种人了。

以前他也不敢问。

他停了几秒，苏皓渊却毫无反应。

把东西放叫了他两声，唐译似乎睡得很沉，没醒。

唐译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了来，苏皓渊看了他一，嘴唇动了动，又抿住唇，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