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就像白纸上的画，描绘得越多越清晰，就算去，也多少会在纸上留痕迹。”

第四十四章

看着他多少有些紧张的脸，查尔斯微微叹气。虽然他并不想给这样残忍的选择，但总有那么一些事，就像是命运开的玩笑，即使竭尽全力，也无法改变最终的结果。

“有。”查尔斯：“但是，需要你想清楚。”

“我说的全记忆，包括了什么，你也懂得。”

“他被洗脑过不止一次。那些灌输的指令太过庞杂，和他的记忆紧紧纠缠在一起，很难完全清除。而这些指令只要还留有一丁残余，他就有可能重新被人控制，再次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武。”

而查尔斯也并没有接话，他知林恩一定会有话要问。于是，只是安静坐在他边，等着他开，并不打扰。

垂，年轻的X教授低声开：

靴靴两个大宝贝儿！

p.s.加更我记得啦，会时间哒！手动比心！！

林恩的声音有些不稳。因为，他已经猜到了一种可能，一种……让整颗心脏都痛得蜷缩的可能。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圆满的童话。

并不懂教授为什么会这么说，林恩疑惑挑起眉。

端着杯还没有放，汉克还在收拾桌，小林恩还站在他们面前，巴基依然低看着男孩儿，似乎时间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静止，直到现在才又缓缓开始淌。

到你？你不把他脑太平洋就够好了。”

他怎么可能不懂。

而他明明也已经有了这种觉悟，想要巴基摆脱九蛇的洗脑，必须将冬日战士这个称呼所代表的一切从他上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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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阵突如其来的沉默没有持续很久。

中似有怜悯一闪而逝。查尔斯看着他，一字一句，咬得都无比清晰：

“除非什么？”

觉到查尔斯担忧的目光落在自己上。林恩抿紧嘴角，握着玻璃杯的指节因为大力而泛白，却始终什么都没有说，

依然有私设，勿考～记得给么么哒呀XD

“我。”

从神世界脱离时，前一如既往有些恍惚。

包括那些血淋淋的过去，那些被冷冻的孤独，那些不由己的任务，以及……

在刺目的灯光，林恩・莫里斯慢慢闭上，表变得难以言喻的疲惫。

抬起，看向查尔斯湛蓝如大海般的睛。林恩深气，仿佛定了什么决心般，脸渐渐凝重来：“他脑里的那个东西，你有办法吗？”

“除非……”

哪怕，撕心裂肺的疼。

“除非把他在九蛇的全记忆，连同那些洗脑指令一起删除。所以我才让你想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狗粮吃撑了，那我们就不喂了吧qwq

他早该知的。

“所以……”

他当然懂得。

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林恩没什么神摆摆手。随即，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微微抿紧嘴角，底闪过一抹深思。

“什么叫需要我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