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说：“肯定啊，不然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司南怎么办，司南还不立刻崩溃了？”

“是吧，”草在他后漫不经心说，“不过他当时应该走反方向，往峡谷外去才对。”

长途行军汗止血――姨妈巾，乃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油的必备神。颜豪面无表地拆开粉红包装，用护垫把汹涌不止的鼻血净，问：“大丁跟祥呢？”

草：“……队花，你还好吗队花？”

砰！

“唔。”

“想什么呢，”草同，“人家司南鼻血一抹照样颜盛世，你这待会就要成猪了……喏给你个姨妈巾，快把血，别把十里八乡的丧尸都给招来。”

刹那间草听清了那是谁，当即大惊失：“……不！颜豪！！”

峡谷，颜豪以大字型正面拍上山，降落伞在后徐徐垂落。

周围十分安静，只听见山谷中溪汩汩动，除此之外只有两人的呼，和偶尔碎石被踩踏掉落的动静。

正北九方向，峡谷深一缕黄的信号烟袅袅升起，扶摇而上天际。

颜豪终于把降落伞绳割断，靠在垂直山上一凹去的石中，息半晌后勉说：“我、我终于知司南被正面拍上车窗是什么受了……”

草用角偷偷打量颜豪，心斟酌半晌，终于咳了声：“那个……颜小豪，你心里还喜司小南吗？”

半晌颜豪终于挣扎着回过，晕目眩鼻青脸，开时两鼻血飞直：“不是很好……”

“你觉得上面以后就让戎哥坐办公室了吗？”颜豪突然又问。

十分钟后，疾风暴雨般的枪声骤停，溪边横七竖八倒了遍地丧尸。草和颜豪端着枪，开始向信号烟方向前。

颜豪似乎想起什么，神微微黯淡，沉默了去。

“那……你喜他什么呢？”

声而来，她把枪一抬，突然只见一朵降落伞急速而来，飞快越过小溪，随风向对面山直直撞去。

“不知。开始只觉得他救了我们，年纪又小，想多照顾。后来发现他平时存在淡薄，也不多话，但关键时刻却每每手救人，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又救了我好几次，觉慢慢就……就不一样了。”

草惨不忍睹地捂住了睛。

两人沉默片刻，听见远传来模糊的枪声和喊叫，应该是队友降落后开枪突围，声音很快归于沉寂。

颜豪一手端枪一手扶着岩石，良久后闷闷：“可能还有吧。”

“那也很不容易了，毕竟带着重伤。”

颜豪向前扬了扬巴。

“啊啊啊啊啊――”

“不知，他俩后来的，还没赶上来吧。信号烟呢？”

草几净利落的，解决掉再次聚拢而来的丧尸，紧接着纵一跃，就像灵的野鹿奔到小溪边，淌过湍急的溪，湿漉漉上了岸，三五除二爬到半山上。

颜豪侧闭气，脊背紧贴峭，一步步横着走过山路，突兀地冒来一句：“司南当初坠机，掉这片深山，就是走过这段路去求救的？”

这鬼地方远远称不上是与世隔绝，但路却比原始山林还难走，乱石丛生狭窄崎岖，有些路段只要稍微脚就会整个人摔去，运气好破血，运气不好就得伤筋断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