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一次。

“二公zi？”秋棠喊了他一声，“二公zi觉得如何？可是shen上难受？”

“不难受，只是躺久了没力气，我缓一缓就好。”顾安宁闭yan靠在床边，gan觉到秋棠拿着温re湿ruan的帕zi给自己ca脸。他没有睁开yan睛，就这么任由秋棠ca拭，心里忍不住想昨晚陆小凤的话。

不对，不是昨晚，陆小凤到来时是卯时，现在只是辰时，还不到一个时辰。

顾安宁以前没有易容术，在狐鬼任务中在花满楼、西门chui雪和叶孤城面前chu现都过。

花满楼是个瞎zi，看不到他的脸。

西门chui雪没有看清他的样貌。

看到他的人，只有南海叶孤城，可是叶孤城没有见过“顾安宁”，不应该把他认chu来。

所以陆小凤发现了什么？

顾安宁的手被秋棠握住，拉回了他的思绪。他看到秋棠用手帕仔仔细细把双手ca拭了一遍，清理gan1净之后把shui盆和帕zi交给xia人端走。

顾安宁问，“我有几日不曾沐浴了？”

“二公zi昏睡时，只是简单清理了一xiashen上。如今已有七日了。”

“这么久？”

秋棠看chu了他心里在想什么，连忙dao，“您还病着，就先不要沐浴了。nu婢一定把您伺候的好好的。万一着了凉，大公zi一定会怪罪nu婢的。”

要是放在以往，顾安宁一定会妥协，今日他却jian定地摇了摇tou，“没事，只是沐浴而已，没有那么严重的。”

秋棠只好应xia。

中秋过后，顾大公zi又忙了起来，起码今日顾安宁没有在庄里看到他。

顾安宁独自吃完早饭，又把自己洗gan1净，重新回到床上。

他tou还是有dian晕，顾安宁没有立刻去zuo任务，而是小睡一个时辰，然后才回到了任务中。

赵训结识了一位姓郑的姑娘，郑姑娘比他小十岁，尚未婚pei。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对于这时候的女孩zi而言，已经不算小。

郑姑娘原本是汴梁人，东京沦陷之后像赵训一样没了家，开始在宋地各chu1liu浪。

她也是想回家的人，除此之外，她更希望投军抗金，可惜她虽然文采不错，却不懂武艺，空有一shen抱负无法实施。

顾安宁觉得赵训肯定是踩过dian之后才结识的她。

目前看来两人相chu1的还不错。

赵训回到家后，看见离开许久的顾安宁突然chu现，并没有gan到惊讶。

他二哥是个成年人，就算变成了鬼，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跟在他shen边。赵训不觉得自己是需要兄长照顾的小孩zi，也没有对顾安宁的行踪好奇追问。

至于遇到杨铁心那次……是因为赵训看到了顾安宁的鬼相。

吊死鬼的鬼相一dian都不好看。

时隔多年后两兄弟再相见，赵训一直觉得他的哥哥还像以前一样淡薄温柔。金人的折磨仿佛没有在他shen上留xia痕迹，他从来没有见过兄长歇斯底里的样zi。

就算是他自尽的前一天，脸上的微笑依然如同往昔。

如果不是那天的鬼相，赵训甚至记不起来，他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