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在乎我死后的事的。”

        所以她对秦星柏来说，就是独一无二，无法替代的。

        何为？

        她轻轻拍着秦星柏的脸，目光深眷恋，甚至带着不舍，声音亦是如此：“我选你，是因为你我相似，我上有兄，有弟妹，最不受重视，我也不准备当什么孝女。”

        独一无二。

        是怜惜、怜，是心疼、照顾，是了解、回应，最关键的，是已经付的彻夜的心照顾，而这样的照顾，必须是独一无二的。

        陆明呦轻轻抚摸着秦星柏的脑袋，：“可你我才是母，而今局势又未定，十四、北方叛臣、二哥，都是青的劲敌，秦家这时候要是闹讧，只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几天，他就能被完全替换。

        这是秦星柏的付。

        这就是，这就是她能算计到的东西，从前是用在三哥上，而今用在秦星柏上，都很成功。

        “你要是想当孝，那就回秦家，我不会阻拦你。”

        她可是真心把秦星柏当她儿对待，至少这一段时间是。

        人最自己，人也最珍惜自己的付。

        “但是我不好，寿命本来就短，若是在我生前，你都不能让我开心，那就换一个人来。”

        无法替代。

        秦星柏在她怀里，闷声：“我知。”

        “别叫我失望啊。”

        “我这么喜你，你也应该偏心于我。”陆明呦俯，回抱住秦星柏的脑袋，声音带着委屈和蛊惑。

        并不是她最，或者有多大的权势，而是他的怜惜、照顾、忍受、回应、了解、心疼，都用在了她上。

        “我不回去。”秦星柏声音微颤。

        陆明呦凝视着他，声音缓慢，叙述：“民间有一个说法，叫三代还宗，是指男贫穷，无法娶妻，就上门赘，儿随母姓，但是当孙生后，又要随爷爷的姓。”

        “没让你不见他们。”

        秦星柏只觉得惶恐难过，坐在椅上，伸手抱住她的腰，埋于陆明呦怀里，声音沉闷：“不回去，我以后也不会再见我的父母。”

        陆明呦轻声，近乎叹气。

        她之前生病了快一整个冬天，又哭又闹又作，让秦星柏如母亲般，容忍她，照顾她，陪伴她，哄她睡觉，喂她喝药，了解她的喜好、作息、戒、脾。

        她所见过最固的，也就是母，在人和牲畜上都通行。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付，往后也不会有，即便以后是他亲爹娘病了，他所能付的照顾，恐怕也比不上对自己的十分之一。

        何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