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花心又灌一大阳，南婉青哆哆嗦嗦又到一回，这可好，连说话的力气也失尽了。

        “多吃些，对有好。”人脊背纤瘦，男手掌摩挲连，胜过桂香醉人。

        红唇放过耳廓，状似不经意轻宇文序脸颊，南婉青忽地侧首，对上那双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凤，挑眉一笑。

        不论男女年纪一上来，肉松弛便显老态。成太后为遮掩皱纹，抹了厚厚一层脂粉，满面疲惫的苍白，偏偏目光如炬，恨不得在南婉青上烧两个大，纵使南婉青只是随心了一个。成太后心中自当想着，红颜祸，若非你狐媚邀，我儿岂会不知轻重。

        ――若有什么惦记的吃，尽让渔歌传唤去。

        “撑得很，不去了……”猫儿叫一样的气。

        南婉青不答，哼哼唧唧，铁了心闹得宇文序应允。

        纤手拽上云衣袖的尾端，前后摇晃两，人扬起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宇文序不知缘由，捞起紧拽衣袖不松的小手，十指相扣，又贴回南婉青侧：“这是怎么了？”

        红唇上宇文序耳垂，温湿黏，合齿浅浅一咬。

        楠木云案，玉壶琥珀光，梅青海碗一串红玛瑙似的。[2]

        “……没、不是。”

        “撑了？”

        “咳咳……”成太后咳两声，以示不满。

        成太后咬牙切齿：“小贱人。”

        “若有什么惦记的吃，尽让渔歌传唤去。”中筵宴向来一人一案，分散而坐，宇文序牵着南婉青寻去案桌，临别前悄声嘱咐。

        几个时辰前，山亭桂树，二人倚栏交颈，宇文序仍堵着地方不肯来，南婉青浑无力，只觉腹饱胀，全无胃，便有了尔反尔的心思。柔丹唇男人结，轻轻重重，搅得原本气息平和的人了声音。

        她在答他的话。

        似乎并未得到合意的答复，男壮硕的膛再度压来。南婉青已哭得鼻通红，哽着泪讨饶：“不撑，还能吃一些……”

        间枯涩，宇文序结动，咽一津。

        位同四妃，理说南婉青应坐于首两侧，宇文序却早已命人将案席置于正中主台，竟是与皇后平起平坐的意思。合不合规矩的，无人胆敢置喙。

        那番紧致湿的如在，宇文序眸光一黯，不由攥紧掌心。女素手柔若无骨，每每抚上膛腰侧，野火燎原，此刻在他手中。

        “最惦记吃你……”模模糊糊，迷乱不清。

        他不依不饶，她一败涂地。

        “撑了？”低沉幽险，尚不知还有什么手段。

        皇后面无虞，仍旧笑得落落大方。

        糙大掌箍紧纤腰，宇文序猛地一，似将袋也挤幽谷之中。花心混了多少淫阳，本就撑得圆鼓鼓，而今又深一截，直得人不过气。

太后献礼中厅，自比旁人更为接近，这一番你来我往的打骂俏尽收底，脸上终是挂不住，沉了笑意，闷闷“哼”一声，转回了台。

        宇文序咬上怀中人细的肩颈，龙首又一阳。

        宇文序置若罔闻，不曾答复，却也顾及成太后的脸面起了。

        台人看来南婉青不过是伏在宇文序耳边说了几句话，这咬耳的小动作，唯有台上紧盯此的成太后一览无遗，一清二楚。

        所谓鹣鲽深，如胶似漆，大抵如此。后众人连宇文序的影也难一见，何况是这般小意温存的模样，如今历历看在里，数不清咬碎几银牙。

        男手掌零星几薄茧，轻轻隆起的小腹。

        南婉青微微颔首，漫不经心，玉葫芦耳坠光潋滟，上金叶勾了几丝发，宇文序抬手解开。

        “嗯啊――”骨儿也在打颤，南婉青腹中已是极致，随时随地，略动一动便不住。

        南婉青当真钦佩这位易皇后，一个人全然泯灭喜怒哀乐，永远奉行最合妇的决定与举措，日复一日地循规蹈矩，心甘愿锁万万人敬仰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