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裙曳地,鹅黄丝带松散缠绕,勾勒圆run乳团。方才榻间二人上xia折腾,素se长裙hua落,遮不住大半雪乳,两团丰盈间feng隙幽深,诱人沉沦。
“难dao……将军不愿江山mei人尽收nang中?”
宇文序手xia一捞,轻盈shen躯横抱ru怀,一番动作风驰电掣,惊chu南婉青一声“哎呀”。
啪嗒。
书册落地。
男zi皂靴毫无迟疑,步步走远,直往nei殿而去。mei人依偎怀抱,两条细白腕zi攀上shen,一kouhan了耳垂细细tiannong,耳廓呼xi缭绕,宇文序脚xia一滞,旋即加快。翡翠珠帘珊瑚帐,装dian满室chunse,花红柳绿,宇文序微微侧shen,以南婉青脚尖挑开帘帐,二人gunru白玉床榻。
——为何信你?
彼时宇文序听她随kou胡闹,不由气闷,于是chu言讥讽,并非猜疑或探底。倘若南婉青心怀不轨,昨夜大可冷yan旁观,何必费尽周折救他一回。况且深gong妇人,手段毕竟有限,最多变变戏法向他投诚,以求庇佑。
怎料三日nei波谲云诡,尽在她谋算之中。
珠玉铮摐,宛若疾风骤雨,而后淅淅沥沥,微不可闻。
南婉青算错一chu1,宇文序今夜前来确有要事相商,但不为天xia。他甚少予人承诺,一旦应承,言chu必行。晨间应对袁冲诘问,宇文序解衣立誓,一力承担,句句真心。只是他如今自shen难保,南婉青托付终生,他未必能护她周全,因此言明当前局势,任她自作去留。
谁想她看得比他还透彻。
shenxia杏眸澄澈,脉脉hanqing。慧而妖,亦正亦邪,深qing款款又好似漠不关心。
自国玺ru手,宇文序此生别无选择。
争,成败未有定数;不争,天zi预言,无论何人登基皆难逃一死。
mei人玉指纤长,细nen若削葱,一dian一dian扯开男zi衣带,锦缎摩ca,沙沙轻响。
既是逢场作戏,那便——
放纵到底。
男人大掌擒住腰间作乱的手,一瞬便占了上风,他吻去肩tou那抹尚未淡退的嫣红,唇齿xiyun啃nong,另一手扯xia系带,louchu两只玉团儿,一xia轻一xia重,大手肆意rou搓,急不可耐。
南婉青摸上墨玉簪zi,轻轻一ba,随手掷去榻xia。武将金冠gun落,乌发四散,宇文序抬首,鬓边碎发几缕,平添慵懒风qing。柔荑探ru男人xiongkou,先是指尖一dian,再是手心一片,自锁骨向xia勾画liu连,温re小手寻到茱萸一粒,指feng猛然夹紧。
“嗯……”全shen血ye涌上xiong前,宇文序不由chuan息。
shenxia人噗嗤一笑,十分得意。
他三两xia将人an于床榻,狠狠吻上方才藏不住笑的红唇,负气一咬,引得mei人吃痛一声。男人she2尖ding开贝齿,缠着丁香小she2前后翻gun,宇文序有样学样,得了五六分像,不过力dao重了些,也不知该往哪chu1磨蹭方可撩人心yang。
床笫之间,他每每例行公事,只当是与练拳一般无二的ti力活,也不觉旁人所言的极致趣味。几房妻妾皆是母亲成氏挑选的良家女zi,端庄守礼,本就放不开手脚,而宇文序向来不苟言笑,枕边人望而生畏,更是不敢造次。
直至昨日。
半梦半醒间,一夜销魂蚀骨,教人shi髓知味,yu罢不能。
那双细tui儿极不老实,一阵蹭,一阵磨,发着浪套nongkuaxia昂扬的肉gen,宇文序闷哼一声,手脚骨ruan筋酥,终究乱了心神。
外袍,里衣,亵ku,宇文序渐次扯xia衣wu。
外衫,长裙……
tuigen空空dangdang,当中花肉光hua粉nen,不见半缕mao发,南婉青未穿亵ku。
宇文序低低骂一句cu话。
mei人委委屈屈,杏眸与shenxia俱是shui汪汪的,惹人腹xia邪火乱窜。
宇文序扶着阳wu寻到花谷kou,便用力一ding,只想着长驱直ru,大cao2大gan1,不料才jin了半个tou,寸步难行。
“疼——”南婉青红了yan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