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只得依靠女肩，她还将他的臂膀紧紧抱在怀里，宇文序脑中那名为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汪沛舟待他恩重如山，袁冲与他同手足，汪云雁更是关怀备至，慈如母。

        “我……不适。”宇文序狠狠推开汪云雁，英气的眉皱成一团，额上渗大滴的汗珠，“你快走！”

        “开……”宇文序竭力呵斥，却连自己也听不分明。

        她轻笑两声，似是得意。

        宇文序也不知何时倒床榻，被絮松，上躯柔，灵巧的小不肯放过两粉，或或勾，逗得红不堪，末了轻轻一咬，咬宇文序难耐的呻。

        “嗯、轻些――嗯哼……”

        也许都有。

        “吱呀”一声，房门合拢，宇文序松一气。原本绷紧的神骤然松弛，霎时天旋地转，宇文序盘稳不住，了半边，前一阵一阵地发白发晕。

        烛火昏黄，万籁俱寂。宇文序汗浃背，如同架上火堆，浑无力，唯有的阳愈发，沉甸甸一团，饱胀灼。

        纤手扯开沉重甲胄，又扯了衣带，宇文序无路可退。男人躯火，女手掌冰凉，纤指连，勾画一片酥。她寻到壮硕膛一茱萸，指尖画圈，指腹细纹沿着乳晕摩挲，不时上肉尖儿，宇文序气息越发重，心中抗拒，却又不自觉送上前。

        有人给他了媚药。

        “四？”

        女分开双，跨坐宇文序，倾近前，圆饱满的玉乳贴上男脸颊，一嫣红突，送宇文序中。宇文序意识混沌，只凭着本能，似有若无的，耳畔传来妖媚的息，语调与平日大不相同。

        一张意想不到的脸，角泪痣红得发。宇文序勉力撑起的又将倒，连连后退数步，撞上一座灯台，好容易稳住形，双目仍是迷蒙不清。

        一双绣鞋，浅紫，鞋的花样看不清，素纱长裙飘然落地，温风扑面，无声的诱惑。

        饭菜？还是金疮药？

        孽胀作紫红，端渗白浊，又湿又黏。她解开，探男，纤长十指包裹龙，上搓，无奈阳壮非凡，女腕力不足，五六后便如隔靴搔，不得其意，反倒更添火。

        为了一只玉玺，四人的脸面，十年的分，全数弃如敝履。

        汪云雁解开衣衫，神难明：“向之，对不住了。”

        幕后黑手用心之歹毒，可见一斑。

        宇文序满燥，无宣，大掌摸去玉间的幽谷，花肉光，谷玉泥泞，男人两指缓缓挤，薄茧摩，深深浅浅，引起涌动。

        汪云雁似乎也察觉不对劲，不再言语，紫衣裙如云如雾，缥缈远去。

        幽香浮动，蛊惑人缴械投降。

        那小手又贴上来，此次变本加利，探领。

        “啊、嗯――”宇文序咬牙息。

        “嗯――”玉轻轻一抖，似是不满宇文序的胡作非为，她那只濡湿的手，往前一团柔拢去，另一手扶着尺寸傲人的阳，慢慢坐。

        倘若他不轨之事，且不说昨日手持楚国国玺，今日便奸淫恩公之女、好友之妻，狂妄如此必失信于民。便是宇文序自己，以何面目再对袁冲与汪氏一族，宇文家与汪家的合盟势必瓦解。

        事已至此，宇文序如何不明白，聚贤公汪沛舟，嫌他挡了路。

        盈盈玉手覆上宇文序汗湿的前额，如甘泉清凉柔，宇文序奋力甩开，只觉恶心。这药必不是寻常媚药，约莫还添了筋散一类让人手脚发的迷药，否则他如何使不上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