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分钟，所以时间过得很快，他还给大家都准备了礼，很多人都说夏之繁很粉，他喜用实际行动粉，比如送东西，反向应援，所以有很多死忠粉。

        她一直看着台上的那个人，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觉，很奇妙，明明自己还在现场，却觉得不在。她想着，自己以后还要多来几次线，这样说不定会觉更加真实一些，至少现在比上一次要真实。

        然后边上的工作人员立刻拿来签桶，气氛一变得紧张起来。

        看来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好。

        “夏之繁。”她轻轻喊了一声。

        “小今天很兴吗？”司机忽然问。

        虽然这一次没有得到回应，而且夏之繁收回视线，继续行刚才的签名活动，因为还要取几个人拿到签名海报，所以他一边签名一边跟大家聊最近的事。

        “夏之繁。”她忽然喊了他的名字。

        离开生日会现场后，程言久拿着手里的东西，捂住自己的，现在还能够觉到它在剧烈动，原来夏之繁可以让她觉到自己还活着，原来有绪波动是这样的觉。

        一直到后面切糕、唱生日快乐歌，再到生日会结束，程言久都晕晕乎乎的，她不敢相信这些事真的发生了，她真的得到回应了，心依旧在剧烈动。

        程言久低，“……嗯。”

        她以前只能够觉到悲伤，心脏只会揪在一起疼，不断地泛着酸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别的绪，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觉了，她记不清上次那么开心是什么时候。

        上次距离太久远了，她已经完全记不清当时的细节，只记得，夏之繁真的很好看，比照片上好看一百倍。

        夏之繁看向她，可能是觉得她有些生，想要看仔细，所以皱紧了眉，然后松开，对她展笑容。在之前，自己和他没有过任何一次对视，但这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向她了。

        她好像忽然找到了自己应该的事，或者说，早就应该这样了，这是她活着的支撑。

        她这是得到回应了吗？

        “其实今年也给大家准备了礼，只是时间有限，所以这个礼只能奖了。”夏之繁放提示板。

        “在。”台上的人明明还在写东西，但是给了回应。

        每次报完一个名额，场上的叹气声就多一，程言久看了看自己的座位，第一排27号，这个位置还真是不够好，奖也没中，一直到最后一个数字，都不是她的座位号。

        真的很兴。

        “这个是，第21排的5号；第4排的18号；第17排的12号……”

        司机到的时候，她觉自己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了，她必须要回去好好整理一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