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离开的瞬间，笑容消失。

的，只是现在方便他收拾行李而已。

        房间里很安静，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声和心声。

        “为什么啊……”程言久开始自言自语。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只是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不知哭了多久，实在是哭得累了，只好平躺在床上，睛得疼，她觉得翻都是一件极其耗费力的事，她想睡觉，觉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可她睡不着，疼得厉害，本没法睡觉。

        自己明明很喜他冷漠的模样，每次看到他那样，就会忍不住凑上前亲吻他，但不包括刚才。他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一个神都没有落在她上，仿佛她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样的态度刺痛了她。

        困意袭来，看完视频放手机，瞬间睡着了。

        比安眠药还要用一些。

        但是睡一觉并不能解决问题，她睡了一整天，等她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杨祈已经在客厅等着给她检查，她努力挤笑容，等检查完就笑着跟她告别，装作一切都很正常的模样。

        在姜白琛回来之前的几天，她都是这样度过的，知自己应该吃些东西填肚，所以了外卖，可是粥喝了几就吃不去，基本等于浪费粮，后来她就不了。

        回想起刚才姜白琛的冷漠，直接哭了来，起想要去床上哭，可是麻了，一脚跌床上，泪直接沾在床单上。她顾不上这些，开始大声哭泣，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哭泣。

        角还在泪，顺着脸颊往，然后发间，边上的发都湿了，哭到后来，程言久渐渐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了。

        一直到他离开，程言久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站在边上安静地看他收拾行李，不知为什么，他有种两人之间冷战的觉。以自己的份，应该开始哄金主才对，可姜白琛就是不想。

        她之前真的以为姜白琛是她的药，但现在看来，他只能缓解片刻，只是用让她顾不上其他事罢了，不是真的药。

        脸不好看，也不化妆，不会好好打扮自己，在家里穿着睡衣到走，还是十多年前老气的款式，姜白琛每次跟自己的时候，估计都很难受吧。

        关上门的那一刻，程言久坐在地上，抱住自己。

        忽然变得很累，很想哭，心都揪在一起，她从没觉得那么累过，她觉自己的绪一直在起起落落，上一秒还在天堂，一秒坠地狱，这样的心理落差太大，她不知自己能够承受几次。

        因为姜白琛。

        实在是撑不住了，睛都在疼，她挣扎起，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睛周围都是红的，脸颊也没什么肉，这张脸确实算不上好看，也难怪姜白琛不喜，想到他之前公开过的前女友，对比之自己还真是丑陋。

        回到床上的时候，程言久拿手机，她不知看什么，随便打开一个件，映帘的是夏之繁的视频剪辑，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些圈的动图剪到了一起，心里的难受忽然消散一些。

        好累啊，每一天都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