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该对我说那些气话。我昨天也是被你气昏了，才力气重了些。你那还疼吗？有没有涂药膏，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嗯。很好看。”

        周扬五指用力，直得她两条弯弯的眉紧皱在一起，她想回去却动也动不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笑笑。

        “啊，我的好昏，好想吐。难受，好难受。哥哥，我疼……”

        林菀，也不知接来再说什么了，于是只好就此分别。

        “说话。再不说话我就把你带到荒郊野岭扔去，让你自生自灭……行，还不说话是吧。我现在就导航。”

        狭小的车陷一片寂静，周扬轻咳一声，打破这份安静。

        “别演了。不是后悔了吗？又来招我嘛。周晴，你不要以为我们上留着同样的血，就可以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你为什么又偏要气我，还在那种时候？”周扬低声急，“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我怎么会不放在心上，总有一次我就当真了。”

        “妈，哥哥送我就好了。你和陈叔叔先回去吧。相信我，也相信哥哥！”

        “好看，你涂什么都好看。”林菀看着对面被夸得心花怒放的女儿，心底柔了些，“你们刚刚就在说这个？”

        周晴看着他不断升温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捻了捻他的耳垂，担忧，“要是你演的不像怎么办？”

        说着，她努力地把林菀推向陈叔叔，“陈叔叔，一定要把我妈安全送到哦！”

就行。哥哥会照顾我的。”

        “是啊，哥哥刚刚也夸我今天涂的红好看呢。”她歪看他，桌被他大手扣住的五指微微用力，是挤了他的指，与他十指相扣，“是吧哥哥？”

        “哎呀，你这孩。”林菀脸上也有一抹羞意，“扬，那你……”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又让你去了？明明是你昨晚先疼我的，你现在还要在这指责我，我那么疼，你也不关心我。周扬，你太过分了。”说着，周晴解开安全带，就要拉开车门。

        “你、你以后不能在故意气我了，尤其是在床上。你要喜我生气的样，可以和我直说，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周扬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得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突然害羞的周晴。

        “你这孩。这么大人了，吃饭还需要别人照顾。”林菀被她逗笑，刚刚心底的局促被打散了些，她看着周扬，声音放柔，“扬你别她，她被惯坏了。”

        周晴眨着迷蒙的双，踉跄着倒向走在左侧的周扬上，被他圈在怀里更显小，她努力地睁大睛，语调放慢，可还是掩不住有一种迷糊劲。

        一顿饭在四人的寒暄，不太算煎熬地过去了。

        “没事，我送她回去。”

        她攥紧前的安全带，撅着红的唇，可怜巴巴的抬看他，十分虚假之中仿佛掺杂了一丝真诚。

        “你明知是气话，还偏要当真。周扬，你真笨。”周晴收敛好笑意，转过来，轻声委屈。

        “一定一定。”陈叔叔笑呵呵地应。

        车，周扬看着靠在副驾驶车窗上一脸昏昏睡的周晴，挑了挑眉，语气闲散：“还装呢？”

        周晴悄悄睁开，见他真的打开手机再搜，忙装作昏的样将从右边歪到了左边，她扶着额，眉紧蹙，看起来十分痛苦难受的样。

        林菀扶着走路摇摇晃晃地周晴有些不放心，“让你不要喝，你怎么就不听呢。而且怎么就两杯，就醉成这样了。真的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去让他们上菜。”男人起去，包厢只剩他们母三人，林菀看着对面说着悄悄话的一对儿女，才惊觉自己离他们竟然那么远，即便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可想要跨过却犹如天堑，她跨不过去，那两人也不愿过来。

        “那哥哥你知不知，你生气的样真的很帅。”

        周扬望着对面的温婉女人，长时间的分别，再次相见心里到的只有陌生，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低声说了句，“没事。”

        周晴回过来，对着妈妈嘟了嘟唇，“妈妈，你看我今天的红号好不好看？”

        儿的冷漠林菀不是受不到，她神稍黯，旁边的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小声在她耳旁宽了几句，她这才打起神来。

        周扬听着她委屈的语气，心顿时了来，他连忙拉住她的手，丝毫没注意车窗上倒映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

        “你们在聊什么呢？”林菀压心底的失落，柔声问。

        “每次你绷着脸对我说话，我面就好湿好湿。”

        “还没试过，你怎么知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