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交给你的？”晏殊楼同杜明谦对视一，大惊，“不是那个跛脚侍陈一交给你的么！”

孙嬷嬷暗淡的目光倏然亮起，她戒备地盯着晏殊楼，双手紧抱肩，看起来是在护着怀里的什么东西：“你们想作甚！这金镯可是老侄留给老唯一的遗,你们别想拿走！”

“那东西有毒……老已经将它丢了。”

“是……是……别问了，别问了……殿，老知错了，知错了！老这段时日，一直都不安心，过着东躲西藏的日，每日梦里都看到贤妃的影，老的日也不好过啊……”

“不知是何人？”晏殊楼惊,将陈一在中的名字说了来,孙嬷嬷依旧两无神,毫不知。

晏殊楼气得怒火攻心，恨不得上前去踢她几脚，幸而杜明谦存了几分理，抱住了他：“别急着踢死，我还有话要问呢。孙嬷嬷，你你是为了皇后而去害贤妃，敢问皇后又为何屡次想要贤妃的命。”

孙嬷嬷老泪纵横，枯老的手深深地捂住了自己的睑，噎之声令她的声音十分的喑哑难听，她不再说话，深埋在自己的双臂之中，低声啜泣。

“于是，你便将有毒的辟邪送给母妃，害死了她？”

孙嬷嬷的目光暗淡了，从乱发中挑起一目光，深深地了。

“金江……”

孙嬷嬷的声音一滞，泪朦胧地抬起首来，双眸中黯淡无光：“皇后并未同老明说，但从老对皇后本人的认识来说，皇后十分嫉恨贤妃。贤妃与皇后是同年的，圣上娶了皇后后，临幸皇后的次数却与贤妃相当。当时皇后有孕，圣上竟还来频繁往来贤妃的寝，这些事都可能是皇后嫉恨贤妃的理由。再有殿世，天现异象，且后来殿能力众，太无能……若是贤妃终有一日坐上皇后之位，那太便变成了……因此，皇后她……便……”孙嬷嬷说到后来，是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便愧疚地低了，掩面而泣。

晏殊楼一凛，江之何其难寻，他们又无惊天之能，将江，正大叹时，晏殊楼猛然想起一事：“且住，你方才说辟邪是皇后交给你的？”

“跛脚侍？陈一？”孙嬷嬷睛艰涩地转了转，迷茫地摇了摇首,殿,“老不知殿说的是何人。”

“哼，”晏殊楼嗤鼻，笑容冰冷，对其诉苦的言辞并不变态，“那被你调换的辟邪呢，何在！”

“初珩，”杜明谦掰了晏殊楼戳向孙嬷嬷额的手，声音冷得如同屋外的寒天飞雪，“自私之人，不会因你厉声唾骂而愧疚，何必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殿……皇后何等人，岂会亲手交给老。是由她贴伺候的嬷嬷交来的。”

杜明谦眉心一沉,孙嬷嬷因紧张而大幅度的动作，使得她的手腕很清楚地了来，而上面并未有金镯。他试着安抚孙嬷嬷：“你放心，我们无意要抢夺你的东西，”看孙嬷嬷

“是皇后亲手交给你的？！”

“丢至何！”

瞧其神不似作假，晏殊楼心一紧，颓然无力。杜明谦轻拥着他给他支撑，问：“你手上可曾过一串金手镯？”

补你杀害母妃的罪过！”

☆、第四十八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