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楼走后，杜明谦也毫无睡意

凌乱的发经由杜明谦灵巧的手一，很快便被整理得熨熨帖帖的，晏殊楼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发，满意地了：“不错，学会了，次我帮你梳！”

“嗯？”晏殊楼狐疑不浅，思量了一瞬，又觉得说得合理，了，“嗯。”这应得平静，杜明谦里的邪火却烧了起来：“王爷，这可是你亲说的，届时……臣伺候王爷时，王爷可莫怪臣。”

晏殊楼嘟囔了一声，不不愿地吭一声：“我想自个儿梳。”

杜明谦哭笑不得，无奈只能自己将发盘了起来，双手捧着盘好的发，让晏殊楼将发簪别。

“怕疼，还将自己的发成这模样，晏新不是在么，为何不让他帮你梳。”就着一旁的，沾了沾梳，杜明谦放柔了动作，继续慢条斯理地晏殊楼梳发。

“怪你什么？”

一看，这发簪竟是昨日晏殊楼顺走的那枚用旧的发簪，杜明谦心中亮堂，原来晏殊楼是想用自己曾用过的发簪别发，可惜他不会用，便闹醒自己帮他了。

困意上卷，杜明谦迷糊醒来，看到晏殊楼乱糟着一发，噗嗤一声笑了来：“王爷，你这是在作甚呢，怎么将自己的发成了这般模样。”

“铭玉铭玉，快起帮我！”

“那王爷为何还要臣梳。”杜明谦动作一滞，满意地看着晏殊楼在这句问话后红了的脸。

“嘶，轻些，疼呢！”被扯到了，晏殊楼一声大叫，半晌似发觉自己气太冲，又了来，“你轻些你轻些……”

“你是我王妃，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帮我梳，就是我自己梳！”

杜明谦会心一笑，穿了双木屐，带着晏殊楼走至梳妆台前，拿着梳细心地抓起晏殊楼的一抔乱发，帮他将乱得打了结的发给梳顺了。

“急什么！一会儿上车了我再换回来，快快快，教我梳。”

晏殊楼瞪了杜明谦一，将手里的发簪了他的手中：“帮我！”

杜明谦笑意满满，垂眸拉过晏殊楼的手，五指一张，顺着他的指贴合，掌心炙，心如炉。

杜明谦轻轻将唇抵在晏殊楼的发上，淡淡的发香溢，迷了他的双，声音一哑，低声诱：“这么说来，臣伺候王爷，也即是王爷伺候臣了？”

“没什么，”将那枚发簪别发中，杜明谦刮了刮他鬓边的碎发，眸中着深意的笑，岔开了话题：“王爷，你今日要上朝呢，别了发簪，如何冠？”

晏殊楼将杜明谦原先别的发簪取，自己亲手给他把玉簪别了上去，可惜他因不发簪之故，动作笨拙得紧，不过三两，便将杜明谦的发给乱了，全都散了来。

“啧，怎么你发这么！不安分！”

“这回顺溜了，乖！”

翌日一早，天光未亮，杜明谦还蜷在被窝里恬睡，早起上朝的晏殊楼便将他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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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品上了来，挑细选了半晌，挑了一枚玉质的发簪，翠玉无瑕，玲珑剔透，搁在手里都觉到冰凉的，同杜明谦白皙的肤十分相。

“……”杜明谦看向地面那被晏殊楼扯的断发，突然一紧，为自己的发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