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枣摇摇：“我只会写写字，其他都不会了。”

“你不上学？”路瑾凌一直听她说工作工作的，不由问。

路瑾凌锐利的凤眸盯着她半晌，确定她不是说谎。她若是因为一些原因没上过学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传|销和聚众卖|淫都不知？

“也没考大学？”

“接着说。”他倒是要看看，这女孩儿还能傻到什么程度。

路瑾凌看了在旁边战战兢兢站着的她一，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去坐好。”

朱小枣哒哒哒跑过去，坐来，两只小小手成拳，放在膝盖上。

她紧张得不过气来，心里一直在琢磨，怎么办，这次警察叔叔生气了，肯定要惩罚自己了！会不会把她丢去坐牢啊？

他和她解释了她去的那地方到底是什么的，听得朱小枣一愣一愣。虽然她在此之前没离开过家，因为父母隐居很久了，家中也没通过网络，但是她在家有看过影片和书籍的，知他中的扫黄是什么意思！

“然后客人说让我陪他聊天，不过还没开始聊，你们就来了。”朱小枣这次是真的委屈，“我到底怎么了嘛，我只是想找一份工作啊。”

路瑾凌攥紧了拳，太阳突突。

“你在里面什么工作？”

“经理说让我给客人倒酒，陪客人聊天。”大概路瑾凌看起来没刚刚那么凶了，朱小枣放松了些，和他解释着，“我这次真的付劳动了，我一直给客人倒酒呢，半都没偷懒！”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脸，觉得没脸见父母了。她竟然还傻乎乎地认为，她的工作就是倒酒和聊天呢！

“嗯……”其实她连小学都没上过。普通的猪8个月算成年，她们猪则是六岁成年。她生才八年，能学会写字就不错了……

拿了她的份证，彻查了一番，确定她是从很偏远的山区过来的。路瑾凌看她无辜又纯真的眸，再一次心了。

再一次回到审讯室，她上还穿着路瑾凌的外套，一截白花花的长。

朱小枣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想法中。其实这次在离开家之前，父母给她说了四条守则。第一条就是，不要轻信相信人类，也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暴自己的份。最可靠的人类就是警察。

“这次知你去的是什么地方吗？”路瑾凌冷冷地问。

两次被骗，虽然她没有损失太多，但是得到了血泪般的教训。

路瑾凌看她一脸悲痛，问：“你在想什么？”

路瑾凌望着她：“如果今天我们不去，谁也不知在你上会发生什么。你有心靠劳动获取报酬自然是好的，但是也要选择正当的行业。”

朱小枣实话实说：“知，夜总会。”

我只是个八岁的小猪猪，什么都不懂啊！以前那些刚

车开到熟悉的警局，朱小枣被带到熟悉的审讯室。路瑾凌砰地一声关上门，盯着她都不知怎么开了。

她脸上的妆花了，这会儿跟个狼狈的花猫似的看着他。他深深呼了两：“先去把你脸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洗掉！”

朱小枣赶忙，有英姿飒的女警官带她去了洗手间，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脸上的妆洗净。

朱小枣泪汪汪地说：“我应该乖乖听话的！”为什么要相信那些人类呢！我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