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颓然地看着他，仿佛失了魂一般，轻拂过他的脸颊，喃喃：“其实我一直觉得阎君该是有的，若是无又怎么怜悯这天苍生，你连自己的心都遗失了，空守着一个轮回又有什么用。”

“没关系！”

沈素问却并不这般想，她知自己的孩是个聪明的小姑娘，她会很顺利的来到这个世上的。

“孩个太大了，顺产可能很难，我们建议剖腹产比较好”，她去产检的时候医生跟她建议。

他并未回她，仿若未闻。

“宝宝会和妈妈一起努力的是不是”，她抚着小腹柔声。

九个月的时候更像是怀了双保胎似的，不过她知，里面其实只有一个小姑娘，只是被她用灵气温养地太过健康，比寻常婴儿发育的更快一。

虽然现代医学发展了，生育并不再像过去那样风险，但对母亲来说仍然是一件特别艰难的事，为孩的父亲这时怎么能够不到场呢！

“你把他还给我”，她捶着他的冰冷的膛，哭叫，在他上又踢又咬，甚至直接咬上了他的唇，撕裂着他上的衣，或许这样会唤起他些微的。

她翻床，这时，肚忽然痛起来，腹有明显的坠，她稳住心神，“宝宝，你要来了是吗？”

新来的小护士有些奇怪地问，毕竟生孩可是大事。

小姑娘这时踢了一脚。

“沈小，你老公怎么没有陪你一起。”

……

还给我好不好”，她轻声。

顺利的连医生都不由惊叹，这么大的孩竟然比别人五六斤重的还要顺利，而且这孩生后，简直漂亮地不像话，本不像一般刚生孩那样皱巴巴得像个小猴，那双睛又大又亮，生后非但不哭，还对着

因为哪怕她尚在她腹中，母女两已经可以作最简单的沟通交了。

“啊！抱歉，我不知”，小护士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没想到自己会提及人家的伤心事，此时恨不能给自己两大嘴巴。

小护士离开后，沈素问看向窗外，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卷。她能想象如果他在的话，那副又傻又痴的模样。

沈素问的生产十分顺利，阵痛之后的四个小时，她便顺产了一个重十二斤的小姑娘。

她依旧不甘心。

若是往常，她吻他，他必然回予她回应，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吻的是一块冰冷的石。

“沈姑娘”，他眸低敛。

心底的委屈骤然爆发来。

肚被她小脚丫轻轻踢了一，这是她们的默契，是她会踢一，不是就两，她抿唇轻笑。

“问儿……”

这也不许她，那也不让她，把她当猪一样养，孩说不定会比现在规模还要大一。

沈素问轻嗤了一声，转离开，他的心她早已带走了。

―

从地府回来后，沈素问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归了过往的生活，肚像是气球一样，变得又大又圆，她肚比一般孕妇还要大，她七个月时便已相当别人九个月大小。

无数个紧密相拥的日夜，哪怕他的再冰冷，也会紧紧抱着她，轻吻她，抚她。

“他死了”，她。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他捂着有些微微刺痛的心，不由有几分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