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政不以为意:“既然有你这样的族,那为什么没有我这样的人类?”
木一禾心里快吐血了,表面上还装作不想腹诽的样。敢
原北和薄政这两个人对彼此都是只识表面不知
里啊,都把对方当成了简简单单的人类,你俩真是好单纯好不
作啊。木一禾当初问过原北他的帝王知不知晓他是不死之
,原来还真是不知
啊。虽然木一禾现在对原北很不
,但他还是选择守
如瓶,不打算把原北这个不确定忠心的队友卖掉。他目前最大的敌人,可是
前的薄政。
“原北?”薄政想起自己那个历经两朝的国师,也是十分满意,“我的原国师啊,他的确是才八斗,为人也不迂腐不自视甚
,是个有真才学识的能人异士,我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很满意,看来你也很欣赏他,真不愧是我的王后。”说着,又低
赏了木一禾一个轻轻的吻。
薄政很是自豪:“我什么都会。天的仙法、人间的修
、
界的法术,没有我不会的。”
人间可是姻缘的象征,有姻缘的人之间会有红绳牵绊着。我和你,大概是永远都不会被月老祝福的,他不祝福,只有我自己祝福了,我要用这红绳,束缚你生生世世,让你生生世世不再离开我。”
“啊!”木一禾疼得说不话来,被薄政继续的吻也堵住了呼
,最后倒在床榻上,狼狈地咳嗽着,像是要
“哪有你这样的人类?”
“你比原北懂的还多?”
“你――”气死了,还拐弯抹角损人,木一禾竭尽全力使自己冷静来,“光嘴上说说能怎么样,有本事你把这个红绳拿了,咱俩真刀实枪地比试一
。”
木一禾大叫:“你快放开我!你真的是人类吗?”
木一禾右手猛地向薄政捶去,薄政却在刹那间挡住了,并掰断了木一禾的胳膊。
这话听得木一禾快吐了,完全没有听到话后应该有的
动:“啊呸!你就会用红绳吗?”
“喂!”轻微的疼痛,又带着酥麻的觉,但令木一禾觉得更像是被猛兽扑倒,随时随地会咬断自己的脖颈。
一秒,木一禾就张开嘴,使
了他的杀手锏。
薄政无辜地笑了笑:“我当然是啦。”
风驰电掣的一瞬,薄政又一次吻住了木一禾的唇。和之前的温柔不同,这个吻极尽凶狠之能,长驱直
,缠着木一禾的
,极尽缠绵与霸
,令人无从反抗。倘若之前的吻还让木一禾觉得只是薄政不痛不
的调戏的话,那么这个吻,让木一禾清楚地认识到了薄政对他的
望。这个人,对他的占有
与
,甚至是施
,都是来真的。
“……”
“呵……”薄政笑着,低,咬着木一禾的脖
。
薄政像是咬,又像是吻着木一禾的脖,最后一
把红绳咬断了。红绳立刻消失不见。
木一禾突然觉
力充沛,前一秒还无力的四肢,此刻充满了
劲儿,之前被封印的法力全
回到了
里,被压抑许久的
绪,也终于爆发了
来。
“他这次真是立了大功了,居然在界找到你了。我花了千年的时光都没有找到你。我本来以为再见到你,你会是一个小孩
,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也好,这个年龄刚刚好适合侍寝。在你我最
好的年华,我们终于又再次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