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羽柔声解释：“被嵌我的主程序之后，你仍然可以像现在一样拥有独立意识与虚拟，只是更加安全了。我会把你的意识代码深藏在我的主程序中，除非我的主程序被粉碎，否则任何人都无法删除你，游戏停服之后我可以带你去全世界任何一网络空间安家，你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什么就什么……怎么样，考虑一？”

“不会的。”秦暮羽容毅地打断了绘尘没说完的话。

于是绘尘好不容易正经了一就又像神病一样捂着肚哈哈大笑起来。

说着，他从背包里拿两枚戒指，仰起脸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望着绘尘，他的目光清亮柔，还透着一丝稚拙的孩气。

绘尘定定地凝视着秦暮羽，动得几乎说不话来，半晌才动了动嘴唇轻声：“好。”

“我愿意。”绘尘了睛，把笑来的泪抹去，将被秦暮羽握住的左手手指稍稍分开伸直，敛起笑容庄严宣布，“我们现在交换戒指。”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担心是对的，没有能够永远运营去的游戏，这个游戏世界总有一天会消失，那样的话你的确会被删除，可是……”秦暮羽说着，着绘尘左手的指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很低地问，“绘尘，你愿意被嵌我的主程序吗？”

结婚戒指居然是有属的！

绘尘致的眉微微皱了起来，他看着单膝跪地的秦暮羽，一个迷茫的微笑，问：“那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觉你好像在向我求婚？”

“等等，再来一遍，让我换一个人类常用的说法。”秦暮羽炯炯有神地把手里的戒指对准绘尘的无名指，清了清嗓郑重，“从今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无论病毒攻击还是程序异常，系统崩溃或是件休克，我们都发誓相亲相，不离不弃，直到人类文明终结网络不复存在把我们分开，我愿意这样，你愿意吗？”

“你好久没这么笑过了。”秦暮羽也得意地笑了起来，“我把这段话据我们的实际况稍微改编了一，快说，你愿意吗？”

绘尘静默了片刻，随即猛地爆发一阵大笑：“哈哈哈哈程序异常系统崩溃哈哈哈哈！你让我笑一会儿先……”

“我知，只是个梦。”绘尘低看着秦暮羽的手。

戒指是白玉质地，柔素净，戒迎光能隐约看见飞龙形的深暗纹，上戒指的一瞬间，绘尘的系统界面冒一串装备提示――品名，云卿，装备后绑定，治疗量4129，功防御69，速度102……

绘尘用玩笑的语气：“我前几天了个噩梦，梦见游戏公司倒闭了，把我给删了，移动至回收站，清空回收站，确认，然后我就没了……”

“我先来。”秦暮羽亲了亲绘尘的指尖，然后把手中的戒指套在绘尘的无名指上。

秦暮羽：“……”

在着而已……”

“我是在向你求婚。”秦暮羽语气定地确认了这一，“我研究了几百个求婚视频呢。”

第30章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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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尘惊讶地睁大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