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夜晚八,但诊所还没关门,里
有个三四岁大的小孩儿,正在打吊针,哭闹个不停。
俞白背着陈非誉楼梯,走
单元门,陈非誉就嚷着:“好了好了,我可以自己走了。”
陈非誉见俞白持,最后还是再次爬上俞白的背:“谢谢俞哥。”
“要……要把化脓的地方冲洗掉?”陈非誉终于舍得看一他的伤
,受伤的地方
肉都粘在一起,要怎么把化脓的地方冲洗掉?
“当时卡的很严重?”
陈非誉笑了:“会呀,吃饭的时候光顾着和李思衍争一数学题的答案,就卡到鱼刺了。”说着,陈非誉又叹了
气,“不过李思衍没有你对我好,李思衍都不肯陪我看医生。”
医生替小孩了针,才问陈非誉:“怎么了?”
陈非誉给俞白指了指:“那里就有一个小诊所,里面的大夫很好,我上次不小心卡着鱼刺了,就是在那儿取来的。”
走了七八分钟,走到十字路,正赶上红灯。
陈非誉想一想就疼得不行,他有想拒绝:“医生……要不算了,今天就先这
俞白是想带陈非誉去医院看一看的,但陈非誉总是主意很多,伤的又是别人的,俞白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扶着他,慢慢向诊所走去。
“疼。”陈非誉没敢看医生和他的伤,又抬起
神漫无目的地瞟。
“这里呢?”
陈非誉的想象力一直这样丰富。
陈非誉扶着栏杆,没好意思又要俞白背他:“不用了吧,我又不是摔断了。”
陈非誉不说话,俞白就更不会主动挑起什么话题了。
屋拿上外套,然后锁上门
来,他走
两级台阶,对陈非誉说:“我背你。”
俞白顺着陈非誉指着的方向看去,问:“你还会卡到鱼刺?”
医生拿来一瓶碘酒,对陈非誉说:“我现在要帮你把化脓的地方冲洗掉,可能会有疼。”
陈非誉似乎也怕打针,看了一那小孩,不忍心再看,就往俞白
后躲。
医生带着陈非誉到室
,她拿了一个小手电和棉签,重新检查了俞白的伤
:“这里疼吗?”
自然是连带肉一起
掉。
一般被鱼刺卡到,不会想着来找医生。
俞白见陈非誉挣扎着要来,又怕摔着他,最后只得小心翼翼地把陈非誉放
来,转而架着他的胳膊:“要打个车吗?”
俞白问陈非誉:“那你这样慢吞吞地挪,要挪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医院?”
陈非誉:“卡了三天,后来
咙有些发炎,我怕哪天睡觉的时候,万一被这
鱼刺神不知鬼不觉的
得窒息而亡就不好了,于是就去找医生取鱼刺了。绿灯了,过
路吧。”
“还、还行,有。”
陈非誉忙摇:“不用,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过个
路就有个诊所,先去那里看一看,实在不行再打车去医院。”
医生了几个地方,然后扔掉棉签:“是有
化脓,想一想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陈非誉到诊所里似乎就有
怏怏:“摔伤了,伤
有些化脓。”
陈非誉和俞白的目光对上,两人都懵懵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伤忽然就化脓了。
大抵是因为疼得厉害,陈非誉这么话多的一个人,一路上也不和俞白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