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赞同的看了他一，不过丁瑶也没法，只能吃得更快一些，堂去晚了可就没啥吃的了。

看她吃饭都样，白泽拿过旁边桌上贴着“丁瑶”名字的搪瓷杯，从一旁的瓶里倒了些开，用手探探温度。两个护士很周，瓶里的正合适。

“谢谢杜大夫，你跟丁医生都辛苦了，还是先吃两吧。”

“……一会儿去还碗筷时再吃。”白泽顿了顿，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钱。”看到她的模样，白泽嘴角微微上扬。

“休息室在哪儿？”

晃了晃手里的信封，丁瑶一副“有钱”的模样，逗笑了白泽。

“那走吧！

丁瑶甜甜地笑了，领着白泽了休息室。虽然杜仲脸上没什么笑容，不过脚却很诚实地跟了去。

杜仲让在诊室帮忙的两个护士先行去吃饭了，丁瑶自己唤了一位病人，结果却没见有人坐，抬一看――

“你怎么一就猜到了啊！”丁瑶瘪了瘪嘴。

“嗯……很开心。”

“一位……”

不过这时确实已经有儿晚了，堂里几乎没有剩什么菜，他就着白饭随便囫囵了几。等他再次到诊室门时，门外只还有七八个人在等待，见到他都十分友好的笑着招呼，白泽没有以往一贯的疏离冷淡，冲几人回应似地了。

丁瑶重重地了，倒不是因为钱，说实话坐诊两个月，连她瑶衣铺一个月一半的收都没有。但是那种自己医术得到肯定的觉，却十分好。

……

“我说白小，这里还有个我呢？你就只给瑶丫倒？”杜仲眉一挑。

“中午没能请你吃饭，晚上想吃什么，随便！”

“老师，我们去休息室吃饭吧，吃快一些就成。”丁瑶准备接过白泽端来的饭菜，却被他让了开去。

“白泽？”

白泽一顿，找了一圈没看到还有别的杯，丁瑶偷笑着给他指了指诊室。白泽了然，转去拿了搪瓷杯来，给杜仲也倒了。

“喝，别噎着。”

“瞧你这么兴，就知了。”

“白泽。”丁瑶一蹦一地来到白泽面前，手里还挥舞着一个信封。“猜猜里面是什么？”

两师徒吃完饭，又继续给等待的病人诊治开方，白泽很是勤劳地收拾了两人吃饭的残局，把碗筷洗好后还给了堂的工作人员。

两师徒没有说话，抓紧时间吃饭，只丁瑶问了一句：“白泽你吃午饭没？”

杜仲刚给一位病人了检查，听到丁瑶的声音也回过来。

还未离开的病人拿过杜仲给开的方，再一次了谢。见他了诊室后，果然没有病人再来，丁瑶看了杜仲一。

两师徒对视一，默契地没有再提起这事，只更加认真地为病人诊治。

“拿到人生第一笔给人看病得到的钱，很开心吧？”其实白泽很懂丁瑶，之前不过是逗逗她。

啧！她有这么钱吗！咳……是有那么一儿，不过君财取之有，她这么兴，是因为……

“从堂打了饭，借了他们的碗，一会儿要还回去的，你们先吃吧！”看丁瑶傻呼呼的模样，如果不是两手都没空，白泽特别想伸手她的，“放心，我已经跟外面等待的人说好了，他们都愿意你们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