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哭得这么没形象了，抱大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丁瑶自我安好歹是在自己哥哥面前丢脸。正待行一个步骤，结果就听到丁卫红说了个“好”字。

丁瑶傻傻地抬看向他，瞬间雨不了，雷也不打了。哥哥答应了？不用抱大了？

“好吃。”

“烦死了！”

“，来先闻一闻。”

车虽然没比走路快多少，但是至少不用费脚力。丁振华早就估算好时间，到了公社没等多一会儿，摇得咯吱响的汽车就来了。周云梅先带着两个孩上车，一找到位置坐就赶紧掏昨天那大胡给的树叶。

刚哭过的杏眸十分明亮，满是希冀地看着他。

噎！丁瑶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能看见刚才凶得不得了的丁卫红微微上扬的嘴角。

这是糯糯团团笑的丁？他妹妹？

到底是第一次跟着父母踏村，要去陌生的城里，以往村里人说起城里都是一副羡慕的样。丁卫红不知城里倒底在哪里，才不过十岁的小孩，最远也就在后山闹腾，掏掏鸟什么的。

丁卫红心里微微有些不自在，他讨厌自己刚刚的心，不想面对这么一双，推开丁瑶就又要离开。丁瑶哪里会放弃，执着地像个跟屁虫似地追在他后，一遍一遍地想要肯定自己刚才没有听错。

车慢慢行了村，丁瑶背靠着周云梅坐得稳稳当当，满足地眯了眯。那副小模样像是午后吃饱晒太阳的猫咪，丁卫红没见过猫咪，村里倒是有人养狗却没人养猫，但是丁瑶这副模样意外地令他心微微放松。

“欸什么欸！真是傻透了。”

虽然因为用材没有上一世丁瑶吃过的上等，但胜在火候掌握到位，吃着特别好。

“你再问，我就不去了！”

中午吃了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饭后，丁瑶一家人就准备回城了，只不过来时一家三，归家变成了一家四。丁卫红的东西不多，全收拾好也就一个包袱，拒绝了小不的帮忙，自己随手拎着扔上了一旁的板车。

“嗝……而且学校里好多人……都不认识……嗝……我害怕……他们都我……”

清晨了一雨，土路不是那么好走，丁振华花钱请了大队里有车的人家帮忙送一程。离开前丁卫红去了一趟，丁瑶有些担心，怕哥哥会反悔。幸好不过一会儿丁卫红又拿着个小包袱回来，只说是别人送的饼。丁振华只看了一就没再注意，反倒是丁瑶好奇地找哥哥要了一张，味竟意外的好吃。

小姑娘红着鼻，脸上是纵横的泪，也不知有鼻涕没，丁卫红倒也不嫌脏，鲁地用袖给她了。

不知不觉丁瑶哭得越发真心，像是要把上辈的委屈都哭来。父亲去世后她被人迫，泪这般弱的东西当然不拥有，没有人心疼，哭……又有什么用。到死那气都没发来，如今借着这个机会，她却渐渐绷不住绪。

“欸……”

哥哥怎么还不赶紧答应她呢？韩小的法不用？是不是要更大声的哭才行？还是一定得抱大？丁瑶心有些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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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表，反而一副像是被雷劈了的样。

“哥哥，你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