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没有信号灯的十字路，路灯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我就住这附近，步行就可以回去了。”

“是，大学同学。”

我调整了一坐姿，伸手在袋里摸了摸，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当武来用，又琢磨着找机会报警。

不过深夜一对父这样站在雨中，是有怪怪的。

队长把车门关上，冲我摆摆手，又了个电话联络的手势。

为了不引起司机的怀疑，我装作没事人似的问：“了什么事？”

我想拒绝他的好意，但雨太大，司机已经把车窗关上了。

“别这样，大雨天的，这里又偏僻，谁都不想跑远路，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他有些不愿意，说：“我不要载这种奇怪的人，有没有钱付账都是个问题。”

路那个男人抬起手，类似叫车的动作，但他依旧低着，那个小孩也低着，像是在演一哑剧。

“同学这种生很奇怪的，哪怕几年不见，遇到后还是有聊不完的话。”

司机照我说的了，却嘟囔：“他们全都是湿的，会脏我的车的。”

他走到路边，竖起大拇指上晃了晃，刚好有一辆租车跑过来，在边停了。

我也觉得这两个人很奇怪，但是看到一个孩在雨中簌簌发抖，我还是无法无视过去。

“好像刚才还没有的，突然间就现了，跟闹鬼似的，这种突然冒来的闹鬼行为最讨厌了，很容易被吓到啊，你说是不是？”

雨还在，远路灯发昏黄的光芒，照在冷清的街上。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急剎车把我从梦中叫醒，我睁开睛，转看向窗外。

原来是我误会司机了。

“不好意思哈，突然看到有小孩，我就意识地踩剎车了，你知小孩的行为都很难捉摸的，他们特别喜突然冲路。”

“如果他们没有，我会付的。”

司机指着前方拐角说。

“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吗？”

我让司机把车停过去。

“那边，你看那边，怪怪的。”

去酒店的路都是国，不该是这种偏僻小路，所以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辆车是黑车，司机有问题。

路上一辆车都看不到，车里淌着电台音乐，电波不好，不时传来沙沙声，深夜听来，让人不太舒服。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其貌不扬的男人，不知开租车的是不是都这么健谈，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围绕着同学这个话题说个不停。

我稍微打开后车门，问他，“你不跟我一起走？”

司机终于说累了，打开了深夜收音机，我听着电台里的音乐，慢慢迷糊了过去。

“这是我死党，拜托照顾。”

后车门打开，队长让我上车，又敲敲车窗，等车窗落后，他掏一张钞票递给司机，又报了我榻的酒店名字。

车启动了，司机问：“你们是同学？”

他们应该是父，孩大约五、六岁，牵着父亲的手站在雨中，他们垂着，不知是要过路，还是在等车，这么大的雨，却连伞都没带。

我有醉了，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着他的唠唠叨叨，忍不住想还好张玄不在，否则他们一定能聊一路。

“也许他们是有急事，不知是不是要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