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程亦轩的腰，只觉得少年的在克制不住地酥打颤，那觉，又分明好像不是因为疼。

王谨之被那小猫似的少年撩得不可自，他俯着程亦轩上那一粒的小乳珠，用慢慢地挑逗着。可他唇越轻柔，就得越凶狠，一一

程亦轩不知该如何开。

程亦轩不肯说话，泪把长长的睫打得黏在一起，更显得细密漆黑。

房中的两个人紧紧地纠缠，王谨之一只手搂着少年细细的腰，硕的兀自不断地激烈送着，刚刚过一次的少年在他怀里已经成了一摊波澜微漾的池，嘴里着他的两手指，有些失神地用乖乖地着，酥无力的呻声从唇齿之间旁逸斜。

原来这个叫程亦轩的人，是这么好的一件事。

王谨之深深了气，他将程亦轩翻转过来，将那对儿修长的反折到，重又狠狠了去。

少年的甬那么的紧致温，牢牢地把他裹紧一阵阵地收缩着，才只了一半，王谨之便觉得浑一阵悸动，可他纵然已经憋得额有些冒汗，可看着程亦轩掉泪，仍是心疼得厉害，俯哑声问：“疼不疼？轩儿？”

他在这一刻终于有血有肉，有有。

雨翻搅着泥土带一丝淡淡的腥气，那味像隐秘而见不得光的，却在屋檐越发湿而又绵长。

夏夜里悄然起了小雨，床榻边的雕花窗半掩着，任由那细细碎碎的雨滴钻来，地飘洒在跪在锦被上承的少年上。

王谨之不敢急着动，有些发慌地抬起少年一只，摸了摸他间兀自神抖擞翘着的分，端甚至还在不由自主地淌泪。

程亦轩双得已经快跪不住，可听了这话，却抬起柔韧的腰将王谨之的吞得更深了些，他用鼻尖磨蹭着王谨之的巴，一双里汪着痴痴的晶莹光：“受得住，谨之哥哥，轩儿还、还想要……”

中霎时一片空白，他握紧了程亦轩的腰，将早已经得发的大分一地了程亦轩间的小。

少年的那般柔，被这样拗着姿势也地顺着他的劲儿，将脚勾在他的肩膀上，他一用力，便听到传来一声呜咽着的绵哭叫声。

他虽有自己的名字，可这一生却一直活得像个。

他喜极而泣。

只有这一次，当王谨之和他合为一的这一次，他真真正正地到了快乐。

他不敢再放声叫，便只咬紧了锦被，大滴大滴的泪无声无息地从中落了来。

他曾在潇湘馆里无数次被地打开，教导着如何去用自己隐秘脆弱的地方取悦旁人。

王谨之不释手地抱着程亦轩，一亲吻着少年白皙的耳垂、脖颈，还有背脊，在少年耳边低声：“轩儿，还受得住吗？”

了王府之后，他作为鹤苑公，上的每个位更像是为了让关隽臣肆意发而心准备的，他自己，从来无愉可言。

这个夏夜，是他第一次悄然生长了自己的肉。

程亦轩本和摆在房里的一盏烛台、一张案桌没什么两样。

可他的确是快乐的。

王谨之甫一去，少年的便一个劲儿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