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gan觉,据说奸细之liu都经过专门的训练,他们对疼痛的忍受力较常人gaochu许多。”
“略有耳闻,苍川gong中也会对贴shen侍卫jin行类似训练。”
华白苏笑了笑:“对,但yang就不同了,这种gan觉很难通过训练克服,并且随着pi肤充血涨红,表pi会越来越mingan,yang意自然也会越来越nong1,现在对李将军来说,大概等同于数万只蚂蚁同时在他shen上爬动,甚至蔓延到tinei。”
赫连淳锋diantou,他对李拯此人还算了解,李拯十二岁ru军营,在战场上chu生ru死,受过的伤无数,从未吭过半声,也就只有yang刑,才会让他如此。
想了想后,他问:“当初怎么想到要zuo这样的毒?”
目前来看,这种毒能否伤人不确定,用来bi1供倒是再合适不过。
“其实这是我娘制的药,制它的目的是惩罚我那偶尔惹她生气的爹爹,所以这药本shen对shenti并无伤害,只是会引起pi肤的瘙yang,后来我觉得有趣,就试着调整了其中几种药草,将他改为了一种毒。”华白苏说着又从包袱里拿chu另一个药瓶,louchu跃跃yu试的神se,“要是他能撑过一炷香,不如再试试这个毒,比起刚刚那瓶,这瓶的药效应该更甚。”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那tou李拯立刻喊dao:“我招,我招!啊――快,啊――快给我解毒啊――”
“李将军怎么说也是个ying汉,真的不再jian持一会儿吗?你现在招供,你们二殿xia可就赌输了。”华白苏似乎有些遗憾,“啧”了一声后又dao,“那不如这样,我先让人给你解一半的毒,若发现你招的不全或是有假,正好让我再试试另一种毒。”
李拯被吓得不行,边发颤边保证:“不,不不,我全招,全招。”
华白苏这才拿chu解药,对shen旁的康奉交代:“你去找桶shui来,倒些解药到shui中,搅拌均匀后倒到李将军shen上便是。”
康奉是真的怕了华白苏,也没顾上再去询问赫连淳锋,接过那解药立刻转shen离开。
许是真不想再试别的毒,之后李拯几乎是问他什么,他便答什么,无论是苍川军nei的同党,还是冉郢军中的对接人,事无巨细,全都一一交代。
待他在写好的罪状上画押,赫连淳锋转tou看向那一众将领,冷dao:“尔等还有什么想说的?”
罪证确凿,那些人自然再不敢多言,之前替李拯求过qing的几人早已经吓得跪倒在地,最后齐声喊:“二殿xia英明!”
“苍川如今nei忧外患不断,我苍川的将士想的不是该如何抵御外敌,安抚百姓,而是如何争权夺势,谋取利益。若朝中官员个个结党营私,苍川百姓无法安居,我英明又有何用?”赫连淳锋背手看向跪在地上的众人,沉声dao,“我今日带你们来shui牢,并非是想借此惩罚尔等其中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想让尔等认清,尔等需要效忠的不是皇兄,不是我,亦不是我那三弟,而是朝廷,是苍川的数千万百姓!”
众人皆被赫连淳锋的这一番话震住,最后还是胡鸿风率先回过神,拱手dao:“二殿xia所言极是,我等必定铭记在心。”
其他人闻言纷纷应和,赫连淳锋这才开kou让众人起shen:“今日在shui牢nei看到的听到的,任何人不得向外透lou半分,明白吗?”
“是!”
赫连淳锋最后看了yan李拯,带着其余人离开shui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