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离挠挠他的巴，被他这样给逗笑了。

        他用另一只手扶住对方的肩膀，拍拍摩拉克斯，说着：“吃好了就回家去，夜里风大，在江上停留太久对不好。”

        相比于茶，神更钟人类酿造的酒，他在今夜尝试了各种名字看上去不错的酒。一开始客卿还会跟他讲讲这些酒有什么样的滋味，后来就由着他自己来喝。之前那桌人早就走了，兴许是被摩拉克斯手钱币给唬住了。吃到尽兴的时候，这珠钿舫上就只有他们这一桌。

        接着，他又“哦”了一声，这声儿比较，仿佛恍然大悟了什么。

        现在正值盛夏，天气炎得很。客卿算了算时间，只说快了、快了。

        “这个时节捕到的新鲜材，这种鱼也只有接近璃月港这条海河相接的地方才有。”这，钟离唠着这菜的门，那，摩拉克斯认真饭，丝毫不他在说什么。只有当客卿说怎么吃才好吃的时候，神会有反应，比如抬看看菜，比如期待地看着钟离。

        “你这是从哪儿学到的歪理……”客卿拗不过他，笑看他认认真真把鱼刺挑了，给自己放碗碟里。

        钟离故意问他：“对于神来说，岁月长久，过去的时候，你并不在意时间的逝，为何现在这么执着于秋天呢？”

        神靠着他稳了会儿，些许时候就把酒劲给压了去。他还是这姿势没动，蹭了一客卿的手掌，抬起脑袋说：“回家？”

        那双是比花灯还灼的赤红。

        “嗯，”客卿懂了他的意思，便说，“我也很期待。”男人将倒好酒的杯盏放回摩拉克斯的手边。

        “快了”是什么时候？神要一个准确的回答。

        “怎么？可是吃好了……？”钟离应他，没走过去，只是侧站着。

        摩拉克斯问：“秋季……秋季啊，什么时候才到呢？”

        他把杯推到钟离面前，客卿也非常自然给他倒酒，神琢磨了一答案，然后说：“不是我执着什么，只是一个秋天我们能够一起度过，我到非常……新奇？”他也没办法准确表达自己的，模模糊糊说了个相似的。

        江上的风起，带了夜里的寒意，有些凉，但是客卿的掌心很。钟离觉到对方的睫在掌心中眨动，有的觉。

        摩拉克斯坐在凳上，一把抓住他的手，把自己的脸埋在了他的手心里。

        “我明白了，”神连忙用筷给他拨了好几块肉去，“我喜吃，那你也喜吃，我分你。”

        谈论到秋季的蟹，客卿很是详细地说了和吃法。

        期间，钟离起，凭栏站着，注视江，河风动他的发。他看着江河另一边的璃月港，四周只有河涛涛的声响，稍稍有些远隔尘世的觉。

        “嗯？是否有需要我帮忙的事？”他走过来。

        “我就喊喊你。”神说。

        “钟离，”摩拉克斯又喊了他几声，“钟离。”

        他后，摩拉克斯忽地喊了一他的名字，一瞬间就给他拉回了尘世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