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一次从屋边走过，准备离开天衡山。

        “我们这边可是两个人，抓你一个？”客卿问。

        岩之神冷冷看他一，抬抬肩膀把他的手去。

        钟离听了，回看屋的方向，灯光依旧。他闭再睁开，只是这一次再看，屋的前面飘着两只蓝的仙灵。

        龙影的尾巴跌落在摩拉克斯的角，他眨眨，在如此温的灯火之中，不知是不是方才客卿手没轻没重，神明的似乎有薄薄的赤。

        神明将手放在耳坠上，他询问：“这是什么？”这话问得不清不楚，可钟离还是明白了他在问什么。

        “你想玩什么呢？”钟离问他。

        “正巧闲来无事，陪伴他片刻也无妨，游戏结束后，我自会将他送回家去，”钟离慢慢说，“我答应了这孩。”

        以前。

        客卿笑着应允，得了小姜的住所在。又在原地同摩拉克斯等待天叔嘱咐了这孩一番，天叔一行人这才离去。

        “去哪儿？”摩拉克斯的瞳仁往，看了这小孩一。

        他看着摩拉克斯，童言无忌：“就让这个带着团雀的叔叔找我吧！”

        捉住一个藏在山上的人类，对岩的神明是多简单的事啊，简直就像走自己后花园一样。好在钟离悄悄喊他慢抓，不然他都准备直接瞬移过去逮人了。

        钟离想起那天叔的话：他的父母以前是千岩军。

        摩拉克斯这边，他终于把团雀从袖里面掘了来，放在了自己的肩，还在鸟雀边了几团岩元素，防止它落来。

        “既然先生都这样说……”天叔叹了声气，“如果这孩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还望先生不要生气。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若……哎……余的话，我不说，我想钟离先生你也知晓的。”

        神明抿了一嘴，没回他，脚错了一，调走了回去。

        钟离成了领路人，他们一路往小姜的住走去，一直走到房附近才停。

        是因为现在并不在了。

        “今天玩游戏的时候，我去抓他，最后一次，他就躲在山崖边上，”神明说话声很轻，落到风里，“就像他自己说的，很危险，我去抓他的时候，才看见他边有两个仙灵。”

        “怎么了？”钟离偏问他。

        等到小姜玩够了，跟他俩别，关上房门，他们二人才走开。

        小姜仍旧在自己玩耍，窗的灯火中映剪纸的影：那是一条云雾间腾飞的龙。

        摩拉克斯抬起手，抚摸那两个名字。

        怎么了。钟离无声地又问他一次。

        “胡闹！”天叔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姜抱住了手，来回摇晃，老爷语气柔和了，“你跟我回去。”

        少年盯着团雀，有些依依不舍地挪开目光，说：“我们来玩捉迷藏吧，爸爸妈妈以前就会跟我玩捉迷藏，如果你们找不到我……就让我摸摸这只团雀，好不好？”

        小姜看见了刚刚那只圆的团雀，呼喊着想看看想摸摸。团雀连连发抖，几乎缩到了摩拉克斯的后颈衣服那里。

        “玩游戏！”小姜抓紧机会连忙说，“他们说了要陪我玩的！”

        摩拉克斯摇，拽了客卿的手腕往山崖边走。

        客卿由着他领路，二人又一路走回了刚刚小姜在的屋边上。天已经黑，屋里的灯光的，那小孩似乎在玩剪纸，自己一个人笑嘻嘻的。

        草木后面，山崖边，是两个石碑，分别写了两个人的名字，看样是一男一女。

        老爷认真谢，正要走，被客卿拦了一。

        客卿的手指抚摸他的角，回答说：“岩石尚且有心，你我皆是如此。”

        小姜掰开手指，“一、二”来回数了好几遍，这才说：“啊，这不对，只能一个人找我，对，只能一个人找我！”

        钟离没止住笑，捂了捂嘴，拍拍摩拉克斯的肩膀：“……表哥，你是摩拉克斯叔叔，去吧。”

了几句，并不愿意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