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少的地方。”他补充，顺便弯腰，给对方了嘴角。

        可能是太习惯自己的气息了，他们二人，对彼此都很难设防。

        往日他都喊“账单寄去往生堂”，今日却被人用作支付的衡量，那句“我是往生堂的钟离”，真真是惹人发笑。

        红枫样儿的糕，甜味很淡，并不让人腻味。而另一块则甜蜜得多。

        “真让人不懂。”摩拉克斯说。

        摩拉克斯听来了这种微妙的语气，但他还不能理解。

        他不明白，他就直接开问。

        “嗯。”钟离也答。

        神坐着，钟离站着。日尚，暑气重，那石狮蹲着。

        钟离看他一手糕，一手果汁，忙不过来的样，就把碧团雀捞过来，取了糕上的果粒喂它。

        神坐着，客卿的手垂，正巧能摸到对方的脑袋。钟离就他的发，说着：“尚未到你理解的时候，不要着急。”

        他说这故事的时候，语气着包容。璃月过去的神明，上有太多关于璃月的故事了，他守候在这片土地，看人们生老病死，千秋万代，就是一位大人看着孩成长一样。

        摩拉克斯接过袋，他抬，问：“是苦的吗？”

        “她回答说，因为大咪二咪已经独立，不需要她了。”

        摩拉克斯捧着袋吃，那团雀也从衣兜里面挤来，爬到他的膝盖上“啾啾”叫了两声。

        “再避避凉吧，”钟离看了太阳，“等到午凉快一些，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适应这件事了，胡桃又不去了。”

去的时候，老板颇为惊讶的模样，还一直询问“钟离先生是双胞胎？”诸如此类的怪问题。

        “对我就不要用这种语气了。”神盯着他，倒也没有立甩开他的手。

        “为何？”神皱眉，拍拍自己后的石狮，完全看不这摆设有什么好玩。

        人类在这方面所作的创新，真让神明惊讶。

        当真是一场奇妙因缘。钟离想着。

        客卿大笑，连连摇。

        钟离回答他：“我曾是人的神明，理应见证人的兴衰。”

        “这倒也是，”钟离笑了一声，又搓搓他的发，“我刚刚买的，你试试看。”

        神明长久凝视于这片大地，究竟有什么用呢？

        他目光转到石狮上，说：“不过我想起来一件事。”

        “以前胡桃很喜总务司门的两只石狮，还给取了名，大咪二咪，她日日前去抚摸，并且拭，让看门的千岩军，还以为她要什么坏事。”

        他这才放心，去拿袋里面的心。

        “夜深的时候，卫兵听见门有什么悄悄走路的声音，还以为是贼人，提了枪去看，才发现是胡桃正在和石狮玩耍。”

        “胡桃那孩……我应付不来。”客卿低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