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里的铺zi,周夫人留xia个可靠的老人,让他帮着卖掉,等找到了落脚之chu1再重新将铺zi开起来。
周家一事已了,晏莳告别了周夫人带着花凌坐上了ma车,继续前行。
ma车里,花凌很gao兴地想将tou靠在晏莳的肩上,但一yan看见坐在对面看医书的曲liu觞,忙又坐直了shenzi。以前晚上没与晏莳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还好,现在与他睡在一张床上了,白天时也总会想着更亲密些,但偏偏车里还有个人,实在是过不了太亲密的动作。
“哥哥,”花凌突然凑到晏莳耳旁小声dao,“你能不能让曲公zi到外面去坐啊?”
曲liu觞轻咳一声“王妃是在说我吗?”
花凌说别人的悄悄话又被当事人抓包,嘴一快就承认了“你怎么知dao?”
曲liu觞笑dao“王妃与王爷说话时要是不盯着我看,我还真不能猜到。让我猜猜啊,王妃是不是想让我chu去坐?”
“哥哥――”花凌害羞地将脸埋在晏莳怀里,还用他宽大的袖袍将脑袋蒙住。
“好了好了。”晏莳将他捞chu来轻笑着,“这么捂着不嫌闷哪。”
花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将窗帘掀开看着外面的风景,假装自己并不在车nei。
晏莳轻轻抚摸着花凌的背,像安wei着炸mao的猫一般“车外没有地方坐了,不如咱们再买辆ma车?”
“还是算了吧,”听声音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那样怪麻烦的。”他要zuo一个温柔ti贴,善解人意的王妃。
曲liu觞慢慢地将书遮过yan睛,简直没yan看。
“对了曲公zi,”晏莳忽然dao,“昨日在大堂上你是不是在周永彦的shen上动了什么手脚?”
花凌ma上将脑袋缩回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曲liu觞。
曲liu觞嘿嘿一笑“只是送了他只虫zi罢了,叫他那里再也站不起来。”
晏莳抿着唇笑了笑,花凌倒是笑得ting来劲,抱着肚zi咯咯乐个不停。晏莳怕他笑岔了气,便用手给他轻轻rou着肚zi。
花凌笑够了,yan珠转了转看着曲liu觞dao“那万一虫zi不小心从竹筒里爬chu来钻jin你shenti里怎么办啊?”
曲liu觞嘴角chou了chou“不会。”
花凌锲而不舍“我就是打个比方,要是万一呢?”
曲liu觞咬了咬牙“它们都是我养chu来的,我自然有法zi治它们。”
花凌懵懂地diandiantou“哦,是这样啊。”
车里又恢复了宁静,花凌突然又问dao“那是说你shen上带了很多蛊虫?”
“那是自然。”
“哥哥,他那有大虫zi!”小王妃带着哭腔一tou扎jin那并不宽厚但却十分踏实的怀抱里急需安wei。
曲liu觞“……”
这个贱人!
ma车行了将近一日,终于来到了一个古朴的乡村里。
此时已将近傍晚,天快黑xia来了,花凌牵着晏莳的手tiaoxiama车,空气里满是泥土清新的味dao混着烟火味,怪好闻的。
“哥哥,这是哪里呀?”花凌在ma车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