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到屋里看看。”晏莳说着,率先走了去,花凌紧随其后。
“哥哥!哥哥你等等我啊!”花凌忙跟在后面小跑着,晏莳听到声音后停脚步转过
等着他。
金哥儿家大门边上有一棵壮的柳树,衙役所说的脚印就是在那树上发现的。
但毕竟是在树上,鞋的接的面积不多,又过了一天,这脚印看起来不是十分清楚,但依照形状大小来看,这是个男人的脚印。
花凌也不甘示弱:“那就要问你了,是不是你在外结了什么仇,连累到了你哥上。”
“你……”金哥儿气得满脸通红说不话来。
花凌与金哥儿又拌了几句嘴,等他吵完了才发现晏莳已经往前面走了。
金哥儿说到这里声音又有些哽咽,想来是又要哭了,他转过去抬
看看天空,还是将
泪生生地憋了回去。
“那你哥这几天可有何反常行为?”
“我爹和我娘几年前病死了,给他们治病花了不少银。”金哥儿站在门
,看着晏莳和江清月在里面查看着,自顾自地讲,“为了还债我哥贪黑起早地
活儿,我那时小也不能怎么帮他。欠得债终于在去年还完了,这日
刚要好
儿,可我哥……我
城之前还和哥开玩笑,说要挣好多钱给他娶媳妇呢。”
金哥儿也凑过去要看:“这么说我哥是被人害了?”
晏莳失笑,金哥儿不过十二三岁,在他看来无非是两个孩拌嘴罢了。
花凌本想一
金哥儿家十分狭小,打开门便能将屋一览无余。也没什么家
,只有一把椅
,一个桌
和一个破旧的一箱,整个家里最值钱的莫过于那把唢呐了。
“大人,”门外一名衙役拱了拱手,“在树上发现一个脚印。”
金哥儿说的这些晏莳之前其实都调查过,确实如此。
“你与你哥哥可有仇人?”晏莳又问。
晏莳细细查看了一番后与江清月对视一:“走吧。”既然没查
什么线索,不如再到别
看看。
“并无仇人,我哥的人缘特别好,谁家有个大事小的我哥哥都会去帮忙的。”
晏莳又问了几个小问题,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这也在意料之中的。之前失踪的那两个人亦是这般,死前并无仇人,亦无反常现象。
花凌白了他一:“不然呢,你以为难
是被鬼抓去了吗?”
晏莳看时花凌也在一旁伸着脖看,晏莳看过后又拿给江清月看。
看看时间也快到了晌午,晏莳与江清月商量了决定先去用饭。
金哥儿拧着眉想了半天:“没什么反常的行为啊,和之前一样啊。”
“我,我没这么想过!”金哥儿被花凌的话噎了一,等回过味来又有些恼怒,“我刚才就是有些惊讶,我哥与别人无冤无仇的,谁会害他?”
“哦?”晏莳朝那树上看去,昨日倒没注意到那棵树,看来真是大意了。早有画师将那脚印画了来,幸好昨夜
了雨,鞋底粘了泥,这脚印才得已留
。